“你一边砸东西一边哭，说你们都让我放了谢无妄，那我放过谢无妄了我怎么办？我去死吗？”

    “现在，我把这句话回给你——我放了韩驰，那我怎么办？我去死吗？”

    桑非鱼崩溃地跪在床上大哭。

    姜念也哭声来，她上前用力地抱住桑非鱼：“对不起，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对不起……”

    她知了，她明白了。

    小鱼她，生病了。

    跟她过去那五年一样，明知应该放手，却还是自私地绑着那个唯一的解药。

    只是……

    她着谢无妄。

    而小鱼，只是因为，这世上唯有一个韩驰，能给她百分百的安全……

    是不是他也跟傅凌琛一样，病了，疯了，产生幻觉了？

    桑非鱼发了一阵之后，绪又恢复了镇定。

    “对不起，我不该提你以前的事。”

    “姜小念，不许跟我生气啊。”

    桑非鱼推开姜念，认认真真地歉。

    除了韩驰，就只有姜小念可以听她的心事了。

    她不是故意提闺过去的事，只是一想到要离开韩驰她就害怕，就崩溃了。

    “不会，姜小念永远都不会跟小鱼生气的。”姜念睛红红地笑着，“就像小鱼当初跟姜小念吵架了，可一听到姜小念病好了，就立赶回国来见她一样。”

    “嗯。”桑非鱼抿了抿，轻声：“我知我对不起韩驰，我……其实这次回国，也有试着离开他的意思。可是……”

    “可是他一回来找你，你就又离不开他了，是不是？”

    “嗯……你不知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我要靠吃失眠药才能睡着……我也不想绑着他，是他回来找我的……如果他不来找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