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韩驰喜了小鱼那么多年。

    小鱼跟她说的时候，很兴。

    小鱼说——我不是卑劣地利用他的正义绑架了他，他也需要我！我们互相需要着！

    韩驰神复杂地看了姜念一会儿，才低低地说：“那你给我解释一——为什么小鱼背上的疤痕，她可以毫无芥地给我看，却不能给厉聿看？”

    姜念瞬间睁大了睛。

    温彦廷瞳孔骤缩！萱、萱萱？

    桑非鱼背上那些疤痕，姜念上次见过。

    当时她唯一的庆幸就是，幸好这些疤痕，不在小鱼的脸上。

    否则她真的不知……小鱼怎么接受得了。

    桑父桑母又怎么接受得了。

    而现在韩驰这么说……

    “厉聿说，小鱼抗拒他所有的亲密。”韩驰闭了闭，声音落寞，“我看过恋综最初的片段——不是的。”

    姜念微微手指。

    她也想起来了。

    那时候，她也不知小鱼在国外的经历，所以还有心撮合小鱼和厉聿来着。

    因为小鱼在厉聿面前……和她记忆中的小鱼一模一样。

    她以为，这对青梅竹只是因为误会，在赌气而已。

    可后来……

    “她当了我一年多的女朋友，到现在她也仍然想跟我在一起，但我从来没见过厉聿面前那样鲜活的小鱼。”韩驰看着姜念，神痛苦：“姜念，我也恨我这么清醒，但事实就是如此——韩驰面前的小鱼，不是真正的小鱼。”

    他没有厉聿那样的本事，让小鱼一直一直鲜活去。

    他不敢牵她的手。

    是因为……他害怕，她会一潭死。

    一辈一潭死。

    他她，就不能毁了她。

    “可是厉聿他……”姜念有些手足无措，“他已经去国外了，而且……而且他每次来见小鱼，小鱼都很崩溃，哭得可怜兮兮。”

    她见不得小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