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你与皇后，都是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同。”顾若清坐在床边，声音低沉。

    “你不一样，我听说太对你很好。”叶芜抬起，指着自己脖上的痕迹，讥讽，“太会这样对你吗？你的家人也会将你当棋一样，送这里来吗！我刚刚才想明白，原本我是要被送到太的床上吧？太妃，要是太毁了我的清白不得不娶我，你还有闲工夫坐在这里说风凉话吗？”

    “太的确对我很好，可是，我又是怎么嫁东的呢？”顾若清并没有回避她这个问题，也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坦诚，“叶小，我承认，现在的我的确与太两相悦。可是，我的父亲母亲死在了玉门关，他们生前唯一的希望，便是希望我平安的活去。倘若不是一圣旨，我不会坐在这里，要同皇后斗个你死我活。”

    “你这是在炫耀吗？炫耀太对你的谊？炫耀你有多么的幸运？”叶芜有些愤怒，倘若都是棋，凭什么顾若清这么好运？而自己，却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被卷这中来！

    “人各有命，你我生便是锦衣玉，那么与那些生在穷苦人家的女儿相比呢？”顾若清十分冷静，“这些事你我注定改变不了，便只能接受。我说这些是要告诉你，叶小，哪怕你认为现在今日这件事是你一生的污，可世家大族女儿的命运殊途同归，不是皇帝，也会是其他人，错不在你，何必折磨自己？既然木已成舟，叶小要的，便是想想如何活去。”

    “方才皇后和梁王，连看都不看你一，便直接离去，想必这意思你也清楚。这，皇后一人独大，你的容颜如此众，陛不可能将你抛之脑后。倘若你死了，这件事的人反倒是松了气，而这满京城中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你。”顾若清站起，转就要离开。她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至于叶芜能不能听得去，那是她自己的事。

    “顾若清。”叶芜沙哑着嗓，一双睛却亮的惊人，“虽然我知，这事你和太脱不了系。但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条命。”

    顾若清回过，“不需要，叶小，你只当将这条命还给了叶家吧。从今往后，你什么都无需背负，好好的为自己活去。当然，若你日后站到了皇后那边，本，也不会对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