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放在侧的手倏然收，他知立公主的言外之意。白玉散现在六合戏楼里，就意味着这诡异的东西与梁王有所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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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慈悲为民，老拜服。”立公主行了一礼，接着说，“陛想必心中疑惑，我为何提起这个东西？只是因为，大理寺的仵作告诉我，就是这东西才让安宁发疯！可惜啊，当初诱使安宁白玉散的人全都被我杀了，找不到人证。可是，我亲自拷问了跟在安宁边的丫，昨日安宁之所以去六合戏楼，就是因为在戏楼中可以得到这东西！”

    立公主打量着萧奕的神，继续说，“这东西陛大可派人去查，据说是起源于闽南，如今已经蔓延到江浙一带了。至于售价，仅这么一小瓶，在江浙已经生生被炒到了五两银一瓶，可仍然供不应求。”

萧奕面前。

    “五两银？”萧奕心中惊骇，他并不是一个昏君。恰恰相反，他工于帝王心术，虽然没有多少怜悯之心，但也知百姓不宁则家国不宁的理，“五两银都可以换十几石的白米，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抵得上一年的销了。”

    萧奕看着这瓶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他原以为立公主来是为了替安宁讨一个公，可是立公主并没有提起这个话茬，反而是将这东西递到他面前，难是有什么意吗？

    萧奕听在耳中，心中依然翻起了波澜。寒散这东西可谓是前朝覆灭的源，不仅是文人雅士竞相追逐，连带年前朝皇室都沉溺于此，不理国事，这才给了大齐先祖可乘之机，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倘若这白玉散比寒散的效用翻了几倍，那么前朝的故事是否会在大齐的国土上重新上演？

    “陛可知，前朝有一名为寒散。服之让人浑炽，飘飘仙，行为放。”立公主打开瓶，一奇异的清香从瓶当中飘逸开来，“这是比寒散更令人恐怖的东西，只因为其中加了一位鸢粟。我找里的老太医问过了，这鸢粟是从唐代传中原的，极易令人上瘾，与寒散结合之效用翻了几倍不止。因为被装在白玉瓶中，所以得了个雅致的名字叫白玉散。”

    立公主知萧奕的脾气，说话到为止，接着便移开话题，“我一直在想，这沉寂已久的寒散，为什么会现在公主府上，现在安宁的面前？甚至于这东西现在公主府的时间，应当要早于六合戏楼。”

    “我想了整整一夜，才把这件事想明白。”立公主将白玉瓶收起，叹息，“百姓的手中能有多少钱财呢？用不了多久，便全都会被掏空家财。只有京城里世家贵族的少爷小，才有挥之不尽的底蕴去买这个东西。我的安宁，只不过是被选中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