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莫名其妙，“爸，我没事。”

    “当真？”江老爷凑近两步，左看右看，“我怎么瞧着你都不对劲。”他指着桌上的，“你大清早从来不吃这些。”

    往日一份一个是常规作，心好了喝两粥，赶上哪日不兴，愣是半也不吃的。

    “哦，”江沉嘴，“我这您也知，得好好吃早餐。”

    江老爷先是一怔，随后满目惊喜，“好啊，好。”

    这个他最心疼的孩，终于知惜命了。

    “你总算是大了。”

    喜悦大过天，来时的沉重悄然卸大半。

    江沉眸底绪难辨，嘴角却勾着笑，“瞧您说的，我早就大了。”

    “可还好？”江老爷转回正题，“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

    “怕您担心。”

    “不说我就不担心了？”江老爷瞪他，一想到罪魁祸首，心里恨的要死，“方家简直欺人太甚，当年的事江家没追究，如今反倒得寸尺。”

    江沉没轻哼了声，“您知就好，再来一次，直接给我定墓地吧。”

    “竟胡说八。”江老爷呵斥他，也转移了话题，“听说救你的是顾家丫？”

    “嗯。”提到顾笙，江沉的脸上有了丝笑意。

    “人呢？”

    “她不在。”

    江老爷埋怨他，“那是你的救命恩人，要好好报答的。”

    江沉了，“我以相许。”命都给她。

    “月底，你把人带回家。”

    “还不到时候。”

    江老爷秒懂，“人小姑娘不稀罕你。”叹息一声，“你也就一张脸还行了。”除了脸和钱，就剩脾气了，“实在不行，用用男计嘛，小姑娘都得好看的。”

    话音刚落，病房洗手间里发一声闷响。

    江老爷面容冷厉：“里面有人？”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