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和见状，难得一噎。

    姜娩又让红壶去重新添了茶。

    红壶看得一脸惊奇。

    他这么久，还没遇到过对务一窍不通的，就说跟了他好几年的裴缺裴得那也是极机灵的。

    她坐在旁边，双目睁得圆圆的，显然在等着裴相和给她讲。

    姜娩认真听着。

    姜娩时而因迷惑不解摇，时而因恍然大悟而。

    裴相和：“娘娘先请。”

    姜娩一听，立时笑开，她让红壶把裴相和的茶盏糕端来放到一边，又让金钏吩咐太监殿搬了椅到案后面。

    到后面，两人怕留在殿里打扰姜娩跟裴相和，悄声走远。

    裴相和被她这副礼贤士的模样得笑了笑，而后在她期待的目光缓缓同她讲了起来，顺便给她讲了十二监负责的范围。

    姜娩却没觉得哪里不妥，指了指椅：“掌印请坐。”

    本就是她不懂的事，她却一时脑发要去碰，这从某方面来说，也确实是为难自己了。

    姜娩窘迫不已：“……”

    对上他沉的神，她底闪着的光亮晶晶的，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想法。

    总觉得他这话有那么挖苦她的意思。

    后理不好，她这个皇后的如果放任不，各只会更，底藏污纳垢的地方也会更多。

    裴相和拿过她手里的账册。

    金钏却很乐于见到这一幕。

    面对姜娩的目光，他一笑：“才愿意。”

    他提笔，在她不懂的地方圈来，细细说与她听。

账册里面翻来翻去，还把她看的那本放到了一边，姜娩虽到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裴相和尾微扬。

    姜娩接过，她看了几，还是没有看懂，闷声：“是我愚笨了。”

    还笑她的不自量力。

    小皇后还真是……傻的招人疼！

    姜娩坦然一笑：“人活着，总是要为难一自己的。”

    看着两张并排靠着的椅，裴相和微愣。

    案之上，摆放的还有笔墨纸砚等。

    裴相和重新选了一本给她：“娘娘再看。”

    姜娩怕他撂挑不，心生忐忑：“掌印是不愿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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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他又笑了：“娘娘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傻的招人疼

    她不算聪明，好在态度不错，好学的姿态又格外讨喜，连裴相和都不自觉被她给染到了，倒是暂且忘了其他事，专心教起她来。

    红壶见裴相和认真为姜娩答疑解惑，心底对他的恐惧减少，她走到殿门，仍觉殿发生的一切不太真实：“金钏，裴掌印还真的在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