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姜娩的生死，姜远还是说了：“若你不嫌弃当今脏的话，倒是可以把他捡起来再用用。”

    静了一瞬，姜远担心她一个人在后无法应对，又多说了一些：“当今的第一位皇后，是左丞相之女万甄，而当今的第二位皇后，是定国将军之女宋弗。传言，这两任皇后死前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这也是祖父为何让你不要争的原因。”

    坦白说，她虽然被姜驳指责了，但她并未觉得姜驳错了。

    姜娩听完，对皇室的了解更为清晰了些。

    关于前两位皇后，朝廷对外的说法都是病逝。

    姜娩心里发寒。

    姜远看她的害怕，抓过她的手，说：“除了祖父说的这一自保方法，还有另外一。”

    姜远又把话题扯回今晚：“娩娩，你父亲是个没息的，以他有限的能力，他无法在前朝为你些什么。他害怕和忌惮的事太多，也就无法放开手脚，是以，今日他当得知国清寺你救裴相和一事，才会那般气愤。”

    倒是痴心。

    据说，平公主在与驸还未成婚前，曾央求裴相和带她走。

    姜远觉得膈应。

    他的孙女儿多净漂亮，跟周弼那腌臜之躺在一起，简直是对她的亵渎。

    捡起来再用用

裴相和相似之。

    想想周弼发狂时那些人的场，还有被掐死的萍淑仪，疯了的被剁碎喂狗的郦妃，姜娩的后背惊冷汗。

    “……”

    姜远叹息，他既欣赏姜娩的通达，又心疼她的明理。

    要说姜驳唯一对不起原的，便是欺骗一事。

    今晚若非姜驳斥责于她，姜娩对前朝的形势也不会有所了解。

    她在后小心，不也是为了求一个自保吗？

    主要也觉得这法玷污了姜娩。

    说起来，这个孙女儿也就才过及笄，整日却过得无法随心，想得也要比同龄人多。

    明哲保，是一本能。

    姜娩同他请教：“祖父请说。”

    诚如姜驳所言，她是姜家的孩，她的一言一行除了代表她自己以外，也代表了姜家。

    姜娩直言：“我并未对父亲生怨，我能理解他的所思所想。”

    还有一则传言，说的不多，但可信度极。

    为皇家公主，对一个人人喊打人人想杀的宦官痴不改，这桩事到如今还被不少人私底谈论。

    从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过前两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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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事儿实在不算什么秘密。

    姜娩懂得姜驳的想法。

    但祖父这么说，说明两位皇后的死都跟当今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