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裴相和懒得顾忌画舫上还有其他人，对着姜娩招手。

    姜娩发愁：“……”

    他看起来况不太对劲。

    似乎受到了她的惊慌，裴相和的角微微勾起，只把人抱得更，任由蠢蠢动的燥意和难以名状的渴望在里肆意游弋。

    也难怪京都之中那么多人对寒散上瘾。

    而且先前的时候游船上乐声太大，周遭全是说话声，她们又站得远，对端王跟他们的谈话听得并不真切，也就还不清楚裴相和的份。

    他不好受，就得寻一个让自己好受的法。

    姜娩更是无措：“……”

    姜娩微抿。

    裴相和这会儿有些难受，但又有些说不的亢奋，神一次次被药冲击。

    姜娩想到寒散一事，尽害怕，可还是鼓起勇气一向他靠近，问他：“你怎么样？”

    一刻，他抓过她，把人往前拽。

    裴相和见姜娩忘了他的存在，轻咳一声。

    两名女这会儿裹着燥温的衣，和了些，她们猜到这两位能被请上端王的游船，还能被端王那般客气对待，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人。

    若非靠着他大的念力和自制力，说不准这会儿姜娩都不能好生生站在他面前。

    那要怎么办呢……

    有一瞬间，他觉得就这样被药侵蚀官，占据脑也不错。

    姜娩没设防，被他这力拉得往前，扑通一声坐在他边。

    裴相和：“不好。”

    裴相和眉梢微挑。

    姜娩僵着，里布满了不知所措。

    于对周遭变化的本能知，她的底浮现一丝挣扎。

    他唤她时，嗓音都哑得令人心颤：“娘娘。”

    面犹豫。

    得厉害。

    如坠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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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有懵。

    确实舒服。

    裴相和顺势依偎过去，伸臂揽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温馨香的肩颈。

    他难受极了。

    不好

    姜娩僵着让他抱了会儿，见他额间冒几滴汗，抬袖替他拭，又问：“那你怎样才能不难受呢？”

    又如极乐之地。

    她不太想过去。

    受到洒在脖颈的温度正在逐渐攀升，他的也越来越以后，她害怕地吞咽了，问：“你还好吗？”

    这会儿他的开始发。

    他难受，她也没法解决啊！

    尾泛起了一绯。

    外同样不能幸免。

    静默几许，他仿佛难受极了似的开：“娘娘，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