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去了。

    裴相和好不好男风，传言是否属实，这重要吗？

    姜远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小辈们脱的思维，用完饭，起离去。

    姜迎芳觉着这个话题实在沉重，会影响到大家用饭的心，便提起今日京都议论的最闹的一件事：“祖父，近来到都在传，说裴掌印好男，您不是对他有些了解吗？依您看，传言是否属实？”

    应该不是

    姜远：“你这丫，怎么净关心这些无关要的事？”

    姜娩避开她的目光，小声回：“应该不是。”

    她有后悔。

    而且，她好不容易才睡个好觉，觉得只要将这事儿搁浅，过两天就能淡忘，结果姜迎芳这一问，又让她不受控制地去想裴相和。

    自然是不好的。

    如果不是父亲诓骗大回府，大原本可以在汴州诸事不理，安稳地过完这一生。

    姜迎芳：“这么明显吗？”

    姜远噎住：“……”

    她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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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迎芳切地望向姜娩，她早吃饱了，这会儿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话题上，也急于从姜娩的嘴里得到一个准确较的答案：“大，你怎么看？传言可信吗？裴掌印他……真的好男风吗？”

    姜迎芳更失落了：“哦。”

    姜迎芳笑了两声，作为一个吃瓜探索真相的人，她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追寻答案的机会：“闲着无聊，总喜听新鲜的嘛。再说了，那可是裴相和！他的事，有几个不好奇？”

    姜帆嘴：“应该是假的吧。”

    姜迎芳见她失神，扬声唤：“大？”

    姜迎芳担心赵氏一会儿去检查她在不在房里，也不能久留，于是跟姜娩提告辞，她掏几张银票给姜帆：“堂兄，你到了边关要好好的啊，这是我攒的私房钱，你拿着。”

    跟姜家有关系吗？

    不行。

得父亲母亲对不起姜娩。

    姜娩喝汤的动作一顿：“……”

    他要是好男风，就不会抓着她轻薄。

    姜帆：“你看上去很失望？”

    姜帆忽然望向默默的姜娩：“而且你问错了对象，祖父虽然见过裴掌印，但不熟。要说我们府里跟裴掌印走得近，还对裴掌印有所了解的，是大。”

    姜帆：“……”

    姜娩垂眸。

    他是权宦。

    她不该把姜帆到院里住的。

    闻言，姜迎芳的绪略显低落：“真的吗？”

    “……”

    她应该当时走开，让祖父接手剩的事。

    他们就该待在各自的位上，各司其职，不应该越过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