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办法。

    谁让周弼坐在那个位上呢？

    谁让她这个公主的母妃死的早，她也没有一个嫡亲的兄给她撑腰呢？

    而今母妃的族人势弱，平公主边又无可用之人，她想要里，想要还在京都有些地位，就势必要学着放段，学着怎么去讨好昔日压看不上的人。

    裴相和站在一旁不言。

    太后抓着姜娩的手，见她容貌难看至此，心知姜娩这辈承是再没可能了。

    但她必须承认，这位小皇后虽然不解风，理后确实很好，且她行事公允，短短时间之，便在后建立起贤德之名。

    这些，都是前两位皇后生前没能到的。

    太后活了几十年，知姜娩单是一个好名声还不够，还需要嗣才能立足。否则，他日要是谁想争抢皇后的位，便可用皇后多年无所这一条来攻击姜娩。

    见姜娩正盯着台上的戏班瞧，一副甚是好奇一会儿即将上演的故事的模样，太后叹息。

    这，不争不抢的，好，也不好。

    姜娩扭，对上太后的目光，问：“母后为何这般看儿臣？”

    太后想了想现今里只有一位皇，还是惋贵妃肚里来的。

    她隐约记得惋贵妃低，朝中没有族亲可依仗，若是她的孩能养在皇后膝便再好不过。

    心思一动，太后又想到姜娩的年纪。

    小皇后如今连事都不懂，怕是也不知晓如何当人母亲。

    姜娩：“母后？”

    太后了决断：“皇后不可无嗣。”

    姜娩：“……”

    她不着急嗣。

    真的。

    然而太后哪里知晓她的心思，自顾自：“惋贵妃低，皇跟着她这样的生母一辈都不了。哀家想着，与其让她抚育皇，不如将皇放到你的膝养。”

    姜娩眸中微讶。

    太后认真的吗？

    她没有抢夺别人孩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