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鸢县主眉目一冷：“张有德，你是要拦皇后娘娘吗？”

    姜娩看了后面的悟简师太等人：“……”

    她的神仿佛在说：各位师太，看到了吧？我就是一个谁都能不重视的皇后，即便我如你们所愿来了，能不能得去佛堂还得另说，更别说还要制止皇上的荒唐行径了。

    姜娩之所以来这一趟，也是想让她们都看看她这个皇后在皇上面前多没存在。

    悟简师太：“……”

    余的众位师太：“……”

    若说先前她们还对皇后娘娘抱有一丝希望，那么这会儿，也没了那份心思。

    张有德尖着嗓：“县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哪里有胆敢拦皇后娘娘？”

    平鸢县主讨厌里的太监，一个个说话尖声尖气的，听着又黏又腻。

    尤其这张有德得也不好看。

    瞧着一副獐鼠目的相。

    “你现在不就是在拦皇后娘娘吗？”

    张有德哼了一声，小小县主，他还不放在里，但大将军府镇守边关数年，掌七十万大军，所以该给的面，还是得给：“县主，即便老在拦皇后娘娘的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您想想，没有皇上的旨意，我这卑贱之人敢惹皇后娘娘不快？”

    “……”

    姜娩抿着嘴角。

    平鸢县主冷笑。

    张有德是个什么腌臜货她还是清楚的。

    欺媚上。

    为了在周弼面前邀拿权，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得来，什么缺德的法都想的来。

    煎熬

    平鸢县主不傻，她心里清楚，这两日被寺里的民间女，还有此时在佛堂里跟周弼当众的女，都是张有德的手笔。

    她呸了一声，同姜娩：“外面的人都说裴相和独揽大权，是朝廷的一大祸害，是该被千刀万剐的宦，要我说，比起他，如张有德一般的小人活着更让人恶心。”

    姜娩暗暗。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