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和等她说完，才问：“所以呢？”

    若说以前姜娩还不知对裴相和抱有什么样的，那么现在，她已然清楚了。

    她不是惋贵妃，无法像惋贵妃那样专一而痴地去喜一个人，也无法像李思一样到死都不忘用命去保护喜的人。

    在姜娩的世界里，一日三餐最重要，活着最重要，她自己的安全和受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她不敢要，也要不起。

    更何况事败的后果，她也承担不起。

    姜娩能觉到裴相和神里的变化，知自己的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波澜。

    可她得把话说清楚：“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也回应不了。”

    接着，又抬手指了指屋外：“你若实在寂寞，想找对，请你别人吧。”

    在后数日，姜娩也知晓对是什么了，就是女太监搭伙过日。

    且后女那么多，想要跟裴相和结成对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他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人乐意。

    裴相和的神冷了来：“娘娘果真是胆了。”

    闻言，姜娩怂了，双肩一缩。

    除了这方面她回应不了他，她会尽量在别的方面帮他。

    他毕竟是她喜的人。

    她说这些，不过是太清楚自己目前的境，也太清楚她不到像惋贵妃那样冲破障碍打破枷锁再无所顾忌地去喜一个人。

    然而，懦弱如她，渺小如她，还是会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为他提供一些帮助。

    哪怕微不足。

    哪怕毫不起。

    想着，姜娩望了外面的夜，委婉地赶人：“裴掌印，很晚了，我要睡了。”

    她说着，就要躺。

    裴相和却没打算放过她，直接把人往怀里一拽。

    他的指尖落在她柔和漂亮的眉，轻轻挲着她的肌肤，等再从她的里捕捉到某藏得很的愫以后，他浑的冷意尽褪。

    姜娩的在他怀里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