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咳两声，落在他衣襟的手指往里探，未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或者碰到他的伤，她问：“大概在哪个位置？”

    就在他准备掏火折的时候，姜娩想到他两条胳膊都受了伤，当即松开抱住他腰的手，往后撤离了些，再将双手落在他的衣襟，红着脸：“裴相和，我大概要冒犯你。”

    他撑着疲惫坐起。

    姜娩怕他没力气，过去抱住他的腰，用双臂扶他。

起来吗？上有带火折吗？”

    他从她的手里拿过火折，拧开一端，再用力一。

    裴相和咳嗽两声，回：“第二层。”

    姜娩耳红透：“……”

    姜娩想到她捡来的枯枝柴，起搬了一些过来。

    她也不是故意要冒犯他。

    火光一亮，顿时令山里亮堂不少。

    山里光线很暗，唯一的光，还是透过藤蔓来的几缕月光。

    她那小模样跟献宝似的。

    他又信誓旦旦补充：“我保证绝不反抗。”

    裴相和在夜中低笑，烧之时，他又沉又哑的声音比平时的音还要蛊惑，听得人耳酥：“好，娘娘想怎么冒犯都没关系。”

    山林间野果不少。

    并为姜娩跟裴相和带来一阵意。

    待摸到袋的位置时，她的手指钻去，将火折拿来。

    裴相和将火折收好。

    裴相和跟姜娩却待在靠里的位置。

    这一的光线，自然比不得明亮，却也可以借用这光线来看彼此的形和动作。

    她不知怎么用。

    然后，她盯着火折犯起了愁。

    裴相和视力不错，在夜里比常人看到的更多，没错过姜娩求助的神。

    于是，姜娩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这不是担心他胳膊动起来疼吗？

    姜娩的杏在火堆前显得如黑一样漂亮，她将提着的几个用绿叶包裹的解来放在旁边没燃的一堆枯枝上，再拿其中一个解开，用双手捧到裴相和的面前。

    这火光很快燃烧成一团，发噼啪声响，同时将山里照亮。

    裴相和其实坐得起来，但见她如此，便索将靠在她的肩膀上，任由她把自己扶起坐好。

    “能坐起来，有火折。”裴相和料到这次回之行不简单，所以准备了一些常用的伤药，自然也准备了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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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盆

    裴相和将柴搭起，拿过一截细细的易燃的枯枝燃，放到柴堆的最底。

    且光线都集中在周围。

    姜娩垂眸，手指摸到他的第二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