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戚还说，左相有一位公万光最受，对了，他的生母就是海姨娘。”

    苦涩的味充斥在动的空气里。

    “邻村的两名女便是被海家选中要送到京都给万公的，得知那些伺候的女没一个有好场后，竟吓得投了河。”

    但耽于享乐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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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蠢笨吧，但还知如何用人。

    同时，也将外间的谈话悉数听见。

    杀先纵

    不把人命当回事任意践踏亦是真。

    裴相和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书，见她从扁兰章回来后一直心不在焉，不免心里吃味。

    但直觉告诉她，那些被留在游船上的女多数是生死未知。

    说他昏庸吧，他也不是完全糊涂。

    “听闻这位万公科举未中，整日连烟之地，好成，无恶不作，许多妙龄女被他待致死。”

    当时，她跟裴相和走得早，没有看到游船之后的状。

    反正对当今而言，只要不影响他骄奢逸，谁来把持朝政，亦或者天形势如何迫，百姓如何受苦，他压不在意。

    “……”

    屋里放着一碗汤药。

    姜娩的脑海里又想起曾经在玉和斋看到的弹劾左相跟万光的一张张奏本，上面桩桩件件都是左相妾灭妻，纵容庶万光这几年作犯科的所作所为。

    加之当今本就无心政事，厌烦政务，既然左相想要专权，把持朝政，当今也乐得把前朝的烂摊丢给左相理，再躲在后里跟妃们颠鸾倒凤，昼夜不分。

    姜娩立在窗边，越听，面越沉重。

    能被推自救的女，只能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还能在关键时刻靠着会这一项技能捡回一条命。

    姜娩望着半空中的某，将目光放空。

    自私自利是真。

都谋生，据他说，现今京都除了有一位裴掌印谁都不敢得罪外，风最盛的便是左相。当今在灵元寺祈福完归途中遭遇截杀，裴掌印跟皇后娘娘为掩护当今离开被逆党追杀，到现在朝廷都没有找到二人的踪迹，再加上当今又是昏君，不理朝政，直接把朝政的权力给了左相。”

    沉迷是真。

    所以，左相只需仗着背后的世家支持，对当今的态度稍微些，当今便会忌惮，便会害怕。

    狠毒残暴是真。

    如今，他跟娘娘藏在外，没有他在皇城坐镇，朝廷那帮人果然不安分了。

    当今是个什么德行，无人比他清楚。

    凭当今的能力，本压不住底那些野心的臣。

    她想起社日，裴相和带她赴约端王，共上游船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