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添了句：“你得小心他。”

    压住心底泛起的微微的疼意后，姜娩将目光落在被万光抓来的无辜女们上：“裴掌印，给她们安排一个住吧，她们是万光犯罪状的重要证人，等万光的事结束，再安排人送她们归家。除了她们，还有被万光抢来的女。”

    万光的府邸可有不少被祸害的女呢。

    两人走后，剩的事全给裴得理。

    不过既然是娘娘想的，他自会将后续的一切安排妥善。

    姜娩让人把她们扶起来。

    裴相和底漫笑意：“好。”

    裴相和见事理的差不多了，命裴缺把所有人抓起来，他掏先前捂鼻用的手帕，在受伤的手臂上看了，把手帕搭在小臂，递到她面前：“娘娘，姜太傅估计等着急了，才送您回去。”

    姜娩望了，将手搭了上去。

    他恨万光，没亲看到万光的场，说什么也然能咬牙关撑过去。

    姜娩之前就有话想跟裴相和说，这会儿总算找到了机会，想起跟万光好的杜崋，她：“裴相和，那个叫杜崋的，他知左相府买通人设埋伏杀你一事，他跟万光很可能是共犯。总之，即便杜崋不是共犯，本质绝对不怎么样，品方面跟万光算得上是一丘之貉，只是他懂得判断形势，想要抓到他的把柄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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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吕现的医术，只要海盛还有一气在，他就能用药材把人再吊上一段时日，为其续命。

    总觉得这回的爹跟娘娘之间的氛围比以往更洽了。

    这事儿办起来不难，就是有费时间。

    如此一来，倒是方便了姜娩跟裴相和单独说话。

    海盛不会有事。

    为了不打扰两人，他特意保持着一段比较远的距离，也不许谁往前凑。

    跪着的数名女听到姜娩的话，激动得里泪，不断地冲她磕：“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

    “有的人，依靠着烈蚀骨的恨意活去。”

    裴相和眸光微转：“娘娘心善。”

    哪怕只有短短一刻

    “有的人，就算是在临死前，也能靠着恨意支撑许久。”

    再有，万光实在草包了些，没脑不说，连杀人都不知往致命的地方。

    “另外，等此事落幕，将万光的分财产留一分，发放给她们，算是对她们的补偿。”

    裴缺带人跟在后面，看了前方的两影。

    想到上就能见到祖父，她的嘴角浮现一丝期待而放松的笑意：“好。”

    姜娩垂眸，站在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被刀砍过的层层衣里的伤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