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小皇后，于嬷嬷是打心里喜，也总会在太后提起皇后时多说一些好话。

    看姜娩的不适，于嬷嬷笑着介绍：“娘娘，您无需不自在，方嬷嬷是太后特地安排过来的，太后她老人家着急抱孙，说需要有经验的嬷嬷来教导您房中事宜。”

    姜娩惊得瞪圆杏：“……”

    太后急着抱孙？

    还专门找人来坤宁殿教导她房中事宜？

    白日在宁，当着太后的面，姜娩得维持好自己是个榆木疙瘩的刻板形象，让太后打消劝她去侍寝的念，结果没曾想竟会巧成拙，招惹了这么一个麻烦过来。

    房中事宜么……

    她懂得一的。

    这还得多亏裴相和的撩拨。

    让姜娩对男女之事有了一些了解。

    不过那会儿当着太后的面，她为了躲避太后的撮合之意，选择应对的办法是怎么死板怎么来。

    总之，不太后问什么，暗示什么，她都装作不知。

    当然，太后某些方面的暗示她是真的不懂。

    同时，也正因为姜娩半真半假，迟钝懵懂的反应，反倒让太后对她木讷无趣的一面更为刻。

    方嬷嬷旁边的女端着一个盘，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本书籍，她在打量完姜娩的眉时，脸上浮现惊喜之，随即赞叹：“娘娘这眉，这神之中的透彻，着实好看，又着实令人惊艳！”

    浑上写满了抗拒

    方嬷嬷说完，打量起姜娩的段。

    少女神清澈，眉目透着一天然的媚。

    段也好。

    又又细。

    每一丰盈都恰到好。

    比之如今接连受的气质不尽相同的数位妃嫔，小皇后显然气质突，那自灵魂散发的婉约与柔顺，像晨间煮好的一盏清茶，白雾袅袅，茶香隐隐，嗅其香味便觉通舒畅。

    这等难得的气质，方嬷嬷此生还是回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