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

    端王没死的时候，有一段日跟皇上走得很近。

    尤其在皇上遇刺之后。

    那回刺杀，令裴相和批红的权力被夺，到了他的手里，而端王因着给皇上挡刀的，受了重伤，被皇上留在里休养。

    皇上念其相救的恩，特准端王自由中。

    那段时日的端王，可谓是风无两。

    也是因为这样，端王才逐渐萌生不该有的妄想，瞒着皇上在外面结党营私，还在外把当朝皇后囚禁在府里，让其穿红装等大逆不的行径。

    经半一说，周弼也想起来了。

    半没再说话。

    她是铁了心要把妱妃给拽来。

    周弼的又疼了。

    他声，用拳砸向脑袋。

    这一瞬间，他不禁回想起在灵元寺被他摔死的那个孩，以及殉的李思跟惋贵妃。

    如今的妱妃，跟那时的惋贵妃没区别。

    她们是他的妃，却瞒着他这等让他面上无光的事。

    神仙殿里的众人见周弼神不妙，纷纷跪。

    张有德看着周弼用拳捶脑袋的动作，立刻吩咐人把寒散端来，这寒散虽然成瘾，对于止痛的效果也是一，能够让皇上免受疼之苦。

    他端着寒散给周弼。

    周弼接过，一吃。

    张有德又端酒过来，这回，周弼不等他递到面前，一把抢过喝。

    半跪在地上没有抬，双望着地面。

    想到这些时日遭受的折磨，她红了眶，有泪珠落，砸在地上。

    “皇上，婢所言句句属实，且妱妃跟端王私通一事，乃是婢亲所见。若皇上不信，大可以派人把半脂抓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