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浅笑：“不用歉。”

    平鸢县主：“……”

    姜娩认为关于她跟裴相和的事，她有必要跟平鸢县主解释清楚。

    同时，于私心，姜娩不希望平鸢县主误会裴相和，觉得全是他不对，是他在她：“我不觉得难过，也没觉得被欺负了，还有，我更不觉得跟他在一起是屈辱。”

    平鸢县主：“……”

    可怜的娘娘，这都开始欺骗自己了。

    听闻那裴相和折磨人的手段层不穷，瞧娘娘的样，怕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亏。

    姜娩失笑：“县主，你想多了，裴相和对我很好的。”

    平鸢县主：“娘娘，你确定你说的是裴相和？”

    姜娩，十分确定地说：“我确定。”

    平鸢县主有想摸她的：“……”

    “他很好，他比很多人都好。”姜娩提起裴相和的时候，里带着笑意，那副模样不像是伪装来的，而是在阐述事实：“除了祖父，裴相和是对我最好的人。”

    平鸢县主听她这么说，有信了。

    而且，她还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平鸢县主咽了咽，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忍住：“我有一个很匪夷所思的猜测，娘娘是不是……？”

    “是。”姜娩大方承认。

    平鸢县主惊讶得瞪大睛。

    姜娩目光坦然：“我喜裴相和。”

    平鸢县主心都停了：“……”

    偏偏姜娩跟着又补充一句：“很喜。”

    平鸢县主：“……”

    好吧。

    她信了。

    因为姜娩在提到裴相和的时候双亮晶晶的，且她喜的神不得假。

    一个人是被迫的，还是真心的，平鸢县主还是了睛能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