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手就杀那么多人，你就是个冷血动，是个怪！

    ——右手菩萨左手阎罗，有异能却没生晶，她本来就是研究院研究来的怪！本不是人！

    ——呜呜呜，怪走开，别过来，走开啊！

    “诶唷，乖宝这是咋了？咋个突然蔫吧了？”老妇人把娃儿抱了过去，轻柔拍打她背脊，摇晃着轻哄，“是不是被吓着了？不怕不怕啊，阿在哩，不怕。”

    百相抬，看着老妇人柔和面容，意识咧嘴想乖巧讨喜的笑容，这次却没成功，莫名觉得心里酸酸的，鼻也酸酸的。

    想哭。

    “阿，你看我手里有什么？”抿了抿小嘴，百相抬起左手，展开手心，睛盯着老妇人的反应，底浮动自己不知的张。

    她手心，一缕颜淡得几近灰白的烟气盘旋缭绕，每每想要逸散又被聚拢。

    林婆把娃儿白小手攥住，佯作细看她小小手心，“好，阿看看，乖宝手里有啥呢？”

    说完，在娃儿猝不及防时，低在那只小手心亲了，朗笑，“啥都没有，白白的，可净！”

    娃儿登时张圆了小嘴，看着自己小手表呆滞，整一个呆萌。

    李素兰、张翠娥噗嗤捧腹，本已昏昏睡的林怀松林怀柏哥俩也被逗乐了，哈哈大笑。

    片刻后，百相也抿着小嘴笑了，又将右手举到老妇人嘴边，声气的，“阿，这只手也要亲亲。”

    “好，阿亲亲！”林婆只听孙女撒，心就乎得不行，在那只小手心又吧唧吧唧用力亲了两。

    颜郁生机蓬的绿烟趁势钻老妇人鼻端，消失不见。

    百相歪了小脑瓜，“咯咯咯！”

    她喜阿，要阿命百岁。

    别的先不说，迷烟是咋回事？

    缓过劲，等心稍微平复些许后，堂屋里生起了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