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有在培养何雨瑶的计划，比方说若是她成才了就搞到实验室来上班。但这只是顺手，将来用得上也行，用不上也没关系，浪费不了她多少力。

撒，又立刻收起了所有的破绽，恢复成原来一本正经的模样，“这确实给我提了个醒，我之前只关注人类的平均值，缺少对极端况的考察。”

    “文良对拿第一到底有什么执念？”

    而不是文良揣测的，大费周章假装自己学习普通，只是为了把朋友拱上第一的宝座。

    “我请问，”何雨瑶怒极反笑，双手叉腰质问，“这么有什么好？”

    时星看完了舒憬脑播放的一段记忆，评：“扪心自问，他说的也不能算错。”

    原来是之前校宣传留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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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瑶难以置信地看着男朋友：“那只是他们的个人选择！不是每个人都想赢，有的人格比较随罢了！”

    “装傻？什么叫装傻？”

    “老师都已经告诉我了，这些数据全是时星和舒憬找来的。他们有自己的学习渠，不想分享也没关系，但不要装模作样搞得平时不学习，期末突然一就考好了，然后装傻说全靠运气。你觉得这话说来我信吗？”

    两人大瞪小：“人类谈恋是这样的吗？”

    生儿之前她没有勇气反抗，那时候被安国栋一家人磋磨，是她被牵着鼻走。后来她鼓起勇气离婚了，形势瞬间逆转，她再也没给过他们翻的机会。

    文良憋了很久，终于是忍不住发了一声冷哼，不知是在嘲讽谁：“也许是为了让你考第一？”

    “嗯……你是说，让文良一直拿第一他心里就舒坦了？这样他和雨瑶就不会吵架？”

    老师简单提了一嘴，怀疑许久的文良立刻就抓到了证据，走办公室立和何雨瑶低声争执起来。

    如果徐慧兰在这里，她会用自己的经验来总结：两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我不知。”

    当然，他可不是偷听，而是人类压低到最小分贝对他的听力来说也是易于捕捉的。

    他发如慨，是无意中在老师办公室外面听到了一段对话。

    “不知。”舒憬摇，“为了何同学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帮他一把？”

    “随？嘴里说我拿个中上的名次就足够了，结果背地里什么都不让我们知吗？知识不是凭空现在脑里的，是需要学的！只有你傻傻地相信她回家就是睡觉。”

    时星：呃……那还真是。

    时星之前也很奇怪，文良为何就笃定她们这里有什么秘密的学习法宝，好像她藏着掖着不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