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苦笑：“薛定谔的问题吧。”

    霍光卫不疑面上应诺，心底却满是疑云。二殿聪慧，当小心行事没错，但也用不着这么郑重吧。

    系统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系统可以让他看到弹幕，让他获得诸多知识，为何不能让刘闳知晓些事？

    “好一个心血来。”刘据低低呢喃。

    不然他怎么知赵钩弋，怎么知江齐？

    刘闳有系统并对他隐瞒也就算了。赵钩弋也无所谓，他死后，刘彻要再立继任者，不是刘弗陵也会是别人。但江齐不一样。

    霍光锐察觉异常：“殿怀疑他是故意撞上江齐得？”

    “意思就是可能有问题，可能没有。”

    刘据无法回答，只能：“盯他！”

    刘据抿不答。

    一次巧合，两次还是巧合，这巧合会否太多了？

    刘据苦笑。刘闳自然不能得知，但系统呢？

    刘闳笼络赵钩弋，又笼络江齐，究竟意何为！

    或许刘闳那边的系统与他这边功能不一样，他这边不能到，刘闳那边就是可以呢？

    若只有一个赵钩弋，刘据不会思，只当是巧合。但是再加个江齐呢？

    霍光蹙眉：“二殿为何故意这么，难就为了帮江齐上告？不至于啊。而且他如何得知江齐的行迹？”

    霍光不解：“殿，江齐此人是否有问题？”

    刘据眸光闪了闪：“但二弟大约是真有些问题的。”

    他对刘闳虽不如几位阿，却也是真心当他是兄弟的。他自问这些年待其不薄，没有对不起对方之。对方也一直表现得与他友好和睦，甚至看上去很敬佩亲近他这个兄。

    语气十分严肃。

    “江齐，江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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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不同，许多东西本就不一样，再加上他这个蝴蝶翅膀，是否有问题，真不好说。

    又或者……刘闳是不是也有一个弹幕？

    尤其这两人份都不寻常。

    刘据心尖一梗，嘴颤抖，四肢百骸忽然升起一冷意。

    又有些担心，再次叮嘱：“谨慎些，盯着就行，千万不要妄动，盯梢探查的举止也不能太激，不要越线。”

    现在他忽然察觉，这一切都是表象。刘闳非但不信任他，对他似乎还存着敌意。不然无法解释他为何要主动去认识江齐，收服江齐。

    霍光与卫不疑对视一，二脸懵：什么意思？

    霍光卫不疑神同时一凛：“殿发现什么？”

    刘据意识低喃声。

    他们哪里知刘据谨慎的对象不是刘闳，而是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