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特绞尽脑想了两分钟，也没想个所以然，脆说：“学习好的。”

    她希望别人能信任自己，而不是人云亦云。

    担心她会因此影响学习，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我其实除了学习不太好，其他…都还可以。”

    黎知晚还沉浸在思索第三个特，并未注意他言语的外延之意。

还有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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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说完，看到自己的手在她脸上，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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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禹谦匆忙放手来，不敢看她脸上遗留的那浅红的指印，恨自己是不是力气大了些，把她的脸都红了。

    一边讲题，一边恢复思绪，慢慢的气氛恢复到了之前。

    他拿着笔在一空白题上写了个‘解’，迟迟没办法学习的状态。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周一样，成为理科天才。”

    于是顺着他说：“那就换成有责任的。”

    但离考就剩二十多天了，自己就是再聪明，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周那个理科天才。

    很多知识学着学着就会了，好似只要用功，再难的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顾禹谦怕她误会，赶忙改：“我…我的意思是你换个别的？比如说有责任的？好的？有钱的？这些…都可以的。”

    “黎知晚。”顾禹谦轻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多少都能听些挫败：“第三个特可不可以换一？换个我能达到的？”

    “怎么样？换不换？”

    连黎知晚自己也愣住了。

    黎知晚答：“信任我的。”

    那天午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时间，直到顾禹谦完半卷，才打破沉默。

    短短几秒里两人的心绪跌宕起伏，嘈杂不宁。

    学习好的？顾禹谦闻言眉微蹙，这不就把自己判死刑了吗？六科不到三百分的成绩，和‘学习好’这几个字毫不沾边。

    黎知晚一怔，目光落在他上。

    他说这些话有万分的郑重，但黎知晚仍旧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说换那便换吧。

    顾禹谦说：“这个好办，我一直都相信你。”

    黎知晚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卷来来回回的翻看，红着脸不敢看他。

    大抵是因为黎知晚说喜学习好的，顾禹谦罕见的周末没去玩，一直陪着黎知晚刻苦学习。

    顾禹谦那天午失言后，格外注重言行，很少放纵自己去撩拨黎知晚。

    顾禹谦一笑，也许是因为不由衷，没压住心里那份促的悸动，抬手轻轻了一她的脸：“黎知晚，你真的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