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好不好？”

    等顾禹谦走后，郑芸才开说：“黎知晚……对不起，之前的事我向你歉，是我对不起你。”

    “只要你答应帮我给顾禹谦求个，你让我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郑芸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郑芸了脸上的泪，看起来悔之不及：“黎知晚，我真的错了，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求你了……能不能让顾禹谦给学校求个，撤销我的分，我不想档案里带着污。”

    “我知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我，给顾禹谦说说，让学校撤回分，那是要档案的，我不想带着分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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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给你打断！”

    “我知。”黎知晚说：“放心吧。”

    她无法原谅郑芸。

    “如果这件事没有顾禹谦帮我，没有他持续给学校和媒施压，我想…以你们的家世背景，这件事只会像去年北宁附中的案件一样，不了了之。”

    “之前将项链在你桌兜，把你锁在教室，还有在厕所里欺负你的事都是程予馨吩咐我的。我……”

    “所以郑芸，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明明被害的人是我，受尽折辱的人也是我，应该委屈痛苦的是我才对。”

    “去年北宁附中贴满你照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死啊！”

    黎知晚面无表的开，说：“郑芸，其实你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会来歉，不是认为自己真的错了事，而是因为你害怕分，害怕这个分会影响你以后的人生路。”

    “我…我也不想的，可我没有办法，她会我的，我如果不照，被孤立欺负的人就是我了。”

    “他对你那么好，只要你开，他什么都会同意的，求你了……”

    “而我作为受害者，只能忍气吞声继续被你们霸凌。”

    黎知晚冷静的说：“我不会原谅你。”

    “正常稍微有羞耻心的女孩，就该自杀了，你居然还能觍着脸活着，我要是你，早都羞愤的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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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今天是专门来歉的，那我接受你的歉，但我不到原谅你。”

    郑芸抹了把脸，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哭声，知事已至此，黎知晚断然不会再为自己求了，脆也不装了，直接撕破脸：“黎知晚，你痛苦是你活该，你妈妈破坏别人家，小三的孩就是该死。你从去年到今年受尽校园霸凌，全都是你活该，你的就让人讨厌！”

    可黎知晚丝毫心不来，她忘不掉那晚黑漆漆的教室，忘不了她们污言秽语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