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周的声音顷刻间就冷来，从袋里拿了几瓶药给她看，说：“你看这是什么？”

    黎知晚还没看清，就被他大力掐住脖。

    “这是治疗神疾病的药，医生说我有双相障碍，起初我也不相信，我周怎么会得神病呢？”

    黎知晚被掐的呼不畅，试图伸手扳开他的手腕，却本使不上丝毫力气。

    只听他继续说：“晚晚，你知我多久没睡着过觉了吗？”

    “我喝安眠药都睡不着，我也不知我怎么了。”周掌锢着她的脖，将她的面容一拉近，说：“我亲见到我妈妈在周家老宅自杀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上次在医院见到你和顾禹谦时，已经是我第五次看心理医生了。”

    “我还看到顾禹谦碰你的手了。”周另一只手突然握住黎知晚的右手，尾通红的说：“他凭什么碰你的手？”

    “你告诉我，他凭什么？”

    “你是不是和他谈恋了？”

    “你很喜他对不对？”

    周越说越疯，掐她脖的力也越来越重：“你很小的时候就说过，你全天最喜的人是我，你还说让我带你逃离黎术，说要和我一起考到京北。”

    “这些你都忘了吗？”周喊。

    黎知晚被他掐的快要窒息，嗓发不一声音来，只好用尽全力气拍打他的手，试图以此来求他放手。

    周是在她快要厥的前一刻松开手的。

    黎知晚缺氧到一直咳嗽，全颤抖不止。

    周打开笼，一步步走去，在她面前蹲来，伸手抚摸到她苍白的脸上。

    黎知晚在他碰的那一刻，拂开他的手，哑声说：“你别碰我。”

    周被她的言语刺激到，脆也不疼惜她了，稍稍用力住她的脸，说：“不让我碰，是更喜顾禹谦碰你么？”

    黎知晚既害怕，又厌恶他如今的样，问什么都不搭话。

    她这副模样，将周的绪再次到临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