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谦坐在沙发上，夹着烟的手随意拨了几页纸，随问：“周在外面参加学术会议时，有接什么可疑的人么？”

    “程弘昌？”顾禹谦手指一顿，淡蓝烟圈慢慢拢上他淡漠的眉。

    没想到，周比他料想的还要有野心，这么快就妄图搭上程弘昌这艘船。

    顾禹谦声线低冷：“说我什么？”

    顾禹谦将烟在桌上灭，注视着散落的烟灰：“有意思。”

    他们到达京北时，是次日晚上八，来接他们的是许久未见的罗均。

    船要真沉了，这局面就更有意思了。

    黎知晚没怎么休息好，上车就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都伴随着炙的，不断攀升的意。

    等回到圣和苑，顾禹谦将睡着的黎知晚抱回卧室床上，迈步走楼后，罗均才犹犹豫豫的低声说：“顾总…您一个多月没来开过会，苏董和集团其他董事对您有很大怨言，前几周集团例会，好几位董事都说…都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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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禹谦闻言，冷笑一声，说：“这群老东西平时中饱私，尸位素餐，如今倒是团结起来想把我拉。”

    罗均大着胆说：“他们说您…因丧志，借此说您还得再历练几年，近些年…不适合接手苏董的位。”

    夜晚，萦绕在黎知晚耳边的是他每一句说的和息声。

    可程家这船，易上难。

    “是的，应该不会看错。”

    “倒没什么异常，除了继续并购其他医药企业的动向外，他大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偶尔去清大和京大参加一些学术会议。”

    黑夜无尽延绵，在意到达极致时破开天光。

    罗均：“那顾总…我们该怎么办？苏董那边应该也很为难。”

    “好的顾总。”罗均将积攒的几份文件递给他看。

    罗均思考了好一会儿，不清楚什么才算可疑的人，只好尽可能答：“他边大分都是搞科研的科学家，或者经商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人。”

    顾禹谦嗯了一声，从客厅的桌上拿打火机，了一烟说：“继续盯着，周这人城府，得防着。”

    原本还跟顾禹谦汇报工作的罗均，见她睡着后，也不敢说话，就专心致志的开车。

    “对了顾总，我们的人有一次看到他和程弘昌握手，还聊了一会儿，但也是在一次正规会议上，没什么格的，就是不知…他们之后还有没有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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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瞧我妈了。”顾禹谦思索了几秒，沉声说：“这些事往后都好理，周那边最近有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