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谦喝完了一杯，皱着脸看她：“真的么？这么苦。”

    顾明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意味的说：“这些年，太多人忍着难受，将苦说成甜。”

    顾禹谦：“爸，你怎么老提这事？我好歹后面通过晚晚给我补课，我考考了五百多分呢？”

    “爸，我猜以退为的意思，是不是要您韬光养晦啊？”

    “文盲？”顾禹谦唰的一站起来：“我哪里文盲了？我考语文96分。”

倒是想夸你，怎么夸？夸你六科考了二百的分？”

    顾禹谦凑过去刚想握一她的手，被她轻轻推开手。

    顾禹谦先一步回答：“我前几天带晚晚去见了爷爷，还住了两日。”

    黎知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愣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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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特别苦，但黎知晚于礼貌，只好说：“…很好喝，齿留香。”

    黎知晚：“……”

    “知晚不必介怀，很多人在我面前，都不说真话。”

    顾明政敲了他的脑袋，走去茶桌旁，倒了两杯茶，放在桌面上：“知晚，坐。”

    顾明政细细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说：“你平时多跟知晚学习学习，说话跟个文盲似的。”

    顾禹谦坐来，重落在黎知晚上，挑眉问：“爸，您连晚晚考语文考多少都知，你查的细啊？”

    顾禹谦想了几秒，才说：“爷爷就让我告诉你四个字，以退为，还说咱们家可能要事，但他也没跟我说要什么事。”

    黎知晚受若惊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顾禹谦则坐在他们俩中间。

    顾禹谦：“起码上五百了不是。”

    顾明政笑他：“五百零一分，你怎么好意思说五百多？”

    顾明政盯着那个玉镯，了，没继续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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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政的目光落在黎知晚手腕的玉镯上，稍怔了一，问：“见你爷爷了？”

    他们品了一会儿茶，顾明政还问她：“这茶怎么样？”

    “……”

    顾明政倒也没解释什么，而是看向顾禹谦：“你见你爷爷时，他有说什么吗？”

    苦到难以咽。

    黎知晚只好尴尬的放茶杯，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明政朗的笑了一声，说这茶是他自己没事，去集市上随便买的，确实是以苦味名。

    顾明政看着自己儿，眉梢都是笑意，说：“那知晚考语文145分，还是江城文科状元。也不知她怎么看上你的？”

    笑了会儿又说：“想不到知晚竟能品香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