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咬着牙说：“好得很，闻先生当真是有个好侄。”

    顾禹谦：“过奖了。”

    那晚警察包围了这座豪华的中式庄园，当天正在参与赌博的人被全带走调查。

    庄园的路灯明亮，沈彬离开前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会儿。

    顾禹谦打开车门，看着黎知晚坐上车后，手撑在车门上，侧望向他。

    两人隔着漆黑腐朽的夜，对视了很久，才各自移开视线。

    顾禹谦坐上车，保镖并没有将他们送到酒店，而是送回了锦江公馆。

    那个黎知晚十七岁曾住过的地方。

    他这些年很少在江城住，黎知晚一度以为这里的房应该都被他卖了才对。

    电梯停在那栋单元楼的十六层时，顾禹谦了门的密码，门打开后，房间的陈设布局依旧和她当年住过的一模一样。

    他解释：“这栋楼的其他楼层都卖了，但这层你住过，一直没舍得卖。”

    “我差经常在这里住。”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黎知晚的手走去。

    房间里净卫生，近乎一尘不染，能看来被照看的很好。

    那晚黎知晚先洗完澡，鼓捣了很久才把脸上的灼烧妆卸净，但手上的卸完后，伤非常明显。

    她怕顾禹谦看来，偷偷抹了药后，了个护理手在书房里溜达。

    顾禹谦洗完澡后，看到她待在书房里，走了去。

    黎知晚正低着翻看屉，发现自己当年三过的试题还保存着。

    顾禹谦站在她后：“找什么呢？”

    他话音刚落，黎知晚就翻到了一封信。

    是他们当年分离时，她写给他的。

    黎知晚拿来看了看，是被撕碎过的，但又被细心粘好。

    顾禹谦在她背后弯腰，脸贴在她颈窝：“我是不是没息的？”

    当年气的把这封信全撕碎了，事后又哭着把信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