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沈成焱为他拼死挡过一刀，救了他一命。

    到如今是人非，但想起来仍旧让人难过。

    沈成焱也看了自己右臂一，低声说：“我们这些人…要是一如年少就好了。”

    顾明政没说话。

    沈成焱默了几秒，说：“大哥，不我了多少事，我夫人和儿都是无辜的。”

    “我儿这次也被判刑，我担心我夫人在沈家无人护着，会受委屈。若是可以，你能不能安排一些人把她接来照看着？”

    顾明政了，算是答应。

    “谢谢大哥。”

    那天直到离开，顾明政的思绪都起伏不平，这样难捱的受持续到看见闻平渊的那一刻。

    同样着手铐，可闻平渊满目淡然，喜怒哀乐都让人难以看。

    顾明政先开：“和明瑜的离婚协议签了吗？”

    “签了。”

    说到顾明瑜，闻平渊的神没有刚才那般淡漠：“明瑜现在…还好吗？”

    顾明政冷声：“你说呢？”

    闻平渊稍低缓了绪，声音泛哑：“我这辈……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顾明政看着他，一字一句说：“你和明瑜相识相那么多年，我是真的没想过你会背叛她，背叛婚姻。”

    闻平渊哽咽的说：“…大哥，我就那一次昏了，之后再也没有过。”

    顾明政恨铁不成钢的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理，你不懂吗？”

    “我明白。”闻平渊轻声问：“…你是怎么知这件事的？”

    顾明政直言：“七年前，你第一次对黎知晚起杀心的时候，我就知了。”

    闻平渊：“所以，当年从我手里保黎知晚的人是你？这么多年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她的人也是你？”

    顾明政摇了摇：“当年我爸比我先得知这件事，弘昌的秘书一直是我爸的人。”

    闻平渊闻言神骤变，后退了好几步，才恍然大悟一般喃喃：“程弘昌的秘书居然是老爷的人？”

    “是不是不能亲的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