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抓住傅秋石的手，激动得无法言语。

    “难……”傅秋石心底浮现一个猜测来：“您是……”

    林征哽咽着颔首。

    “她……她过得好吗？”

    “你知不知她家里的况？”

    傅秋石此刻的心十分复杂，若是换成别人他还不会这般纠结，肯定是实话实说。

    但这个人是林征，如果告诉他真相影响他的绪，影响他继续研究怎么办？

    如果不告诉他真相，报喜不报忧，傅秋石说不，他不愿意念念受委屈。

    他很纠结。

    但林征多聪明的人，立刻就从他的表中分析况来了。

    “念念过得不好？她的继父对她不好？亲妈也对她不好？”

    “小傅同志，你不必隐瞒，尽告诉我真相，我想知真相！”

    “你放心，任何事都影响不到我，我就是想知，不想被蒙在鼓里。”

    傅秋石叹了气，他还很虚弱，故而就尽量简洁地将林念的况告诉了林征。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亲妈待她，继父漠视她，她一直隐忍着到了十六岁，才手反击，把亲妈送了监狱，虚伪的继父也在厂里难以立足，还夺回了抚养费。”

    “她自己想办法乡到曲所在的大队，修了砖瓦房，和曲住在一起。”

    “杨栋梁同志寄给老人家的钱和票都被大队包向党伙同他人冒领了，念念去了之后，她提醒我说杨栋梁同志会每个月给她寄钱，不可能不给曲寄钱，于是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杨栋梁同志，又联系了局里的同志……最终包向党等人被抓，追回了那些钱和票……”

    “林家现在的况是……”

    林征傻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离开之后家里人竟然过得这么不好。

    他以为给了钱就……

    “傅秋石同志，请你好好照顾他们！”林征心痛愧疚，起跟傅秋石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