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洲摇：“一大早上就喝酒，你多少也正常。”

    “这次还真不是我故意的。”谢晦顿了顿，看了没有动静的休息室：“谁让他正好赶上了。”

    “施牧的废了。”谢文洲说：“你这次手太重了。”

    “张开嘴，喝一，”谢晦一步步教他：“咽去，会了吗？”

谢晦说的让他看见，他转了休息室的最里面，人几乎是贴在床坐着，就不让你看见！

    江白：“我不会。”

    手机自带的铃声，声音很小，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谢晦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脸上却隐隐的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快，反正只要能让谢家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

    江白挂断电话的时候谢文洲已经走了，谢晦端着那杯没喝完的酒抱着胳膊靠在休息室的门上看着他。

    江白记忆力不差，还没忘刚才在电梯里这人风还被现场观的尴尬，但这会儿不比昨天他想要睡觉的时候火气大，所以他没骂人，甚至都没敢瞪谢晦一，多就是不理他。

    “他本该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谢晦拿着酒杯朝着谢文洲递了递：“喝么？”

    谢晦：“喝不喝酒跟我正不正常有什么绝对的关系吗？”

    就当谢晦放手里的酒杯准备去看看的时候，里面的人再次开了：“你们想听我说什么呢，我承认我离开家确实有一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但也不全是。”

    谢文洲叹了气：“老爷因为这次的事生气的，你也是，要闹事非得在他生日这天，不是故意给他添堵吗？”

    江白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谁家好人一大早就喝酒，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

    他起往外走，经过谢晦边时被谢晦兜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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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洲从到尾就好像没看见江白这个人似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么问，这让江白多少自在了些。

    谢晦以为他是因为这通电话才心不好，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过的缺德事，他把手里的酒递过去：“喝？”

    这声妈过后就没了动静，谢文洲和谢晦互相看了一，两人都有好奇这人是不是接着电话睡着了。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谢晦倒酒的声音就只有谢文洲的说话声，江白人虽然在里面，但门开着，他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更多的原因是想因为他想省去一些不必要的死过程，那些过程虽然都跟江有关，但毕竟没有发生，他也不好说来。

    外面的两个人说着说着没了声，里面倒是传来一动静。

    “妈。”

    想想也是，这世上没商还经常犯病的恐怕也就只有谢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