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看了程憎一。

    程憎从第一次见江白开始就怕他这么看他的，总觉得他那看似平静的目光里好像着x光扫描仪，什么都能看透似的。

    江白看了他一会，问：“谢晦让你来的？”

    程憎挠了挠：“不是。”

    江白：“懂了。”

    程憎一愣：“懂，懂了？”怎么又懂了？你老是这么懂我真的很为难啊！

    江白不能说完全明白，但也能猜个大概，程憎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谢晦，除非谢晦安排他去事，否则他不会轻易离开谢晦边，现在他突然跑过来，还不是谢晦让他来的，八成是谢晦的边现了让他害怕或者让他安心离开的人。

    程憎既然不想说，江白也不想问。

    开学第一天，学校里兵荒的，江白这跑跑那跑跑也没有个固定的落脚地，之前只有蒲满一个跟着他还好，现在程憎也来了，带着两个尾到跑太显，江白说：“你们去堂等我。”

    蒲满接到的指示是保护江白的安全，听到江白让她不要跟着，蒲满一脸严肃的刚要说“不”就听江白说：“我这边还要一会，等我好了去堂找你们，今天人多，万一走散了麻烦。”

    程憎倒是乐意的：“正好，我还没见过大学堂什么样呢，过去看看。”

    蒲满瞪了程憎一，想说要去你自己去，她固执的看向江白。

    江白：“放心，在学校不会有什么事，你跟程憎先去，顺便看看中午吃什么。”

    从来不听除了谢晦之外的人的话的蒲满，看着江白沉默了两秒，随后了。

    从办公楼来，两个不知堂在哪的人在学校里瞎溜达，程憎看了蒲满：“我发现你最近很听嫂的话。”

    蒲满：“你不也是。”

    程憎啧了一声：“我那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