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我们都应该这么选择，那里是我们的边境，祖国的土地不能随意放弃。”

    鲁夫和博罗耶维奇一起走到了餐台边上，两人默契地拿起一块糕，又端起了一杯甜酒。

    节奏轻快的圆舞曲响了起来，鲁夫不用去听，都知是施特劳斯家族的作品，是他们将圆舞曲从民间带廷。而在1867年，小约翰·施特劳斯更是将维也纳的人们从失败的压抑中解脱来。《蓝多瑙河》就在那时诞生，它传遍了欧洲，传到了大洋彼岸，甚至成为了奥地利的“第二国歌。”

    “如果战争爆发，我们只能有限的兵力，最有利的策略自然是选择防守，逐步消耗，存地失人是不可取的。”鲁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伤亡问题，意大利战线只能以防守为主，主动攻就是送死。

    “我同意您的判断，伊松佐河是一天然的防线。只要稍微了解，您就会知，要想渡过河就得先爬上山，要想爬上山就得先渡过河。”

    “我们从未相信过这个盟友，我们的准备也很充分。”

    鲁夫没有去参加舞会，他更想去聊聊意大利的问题。至于博罗耶维奇将军，他可能不太喜这场合，但据鲁夫猜测，这个克罗地亚的族人今天没带夫人席，估计难以找到合适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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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卑斯山是天然的屏障，意大利人不可能逾越。”

    “地势较为平缓的伊松佐河域会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的音乐传来，沉痛的故事也不适宜继续讲起。一桌人四散而去，涌了舞池之中。

    “但有人却建议退守到斯洛文尼亚，以军事的角度看，阿尔卑斯山脉以及它在东南延伸的迪纳拉山脉地势险要，可一旦失守，东方的平原和地中海的港就会陷落。”

    不知是谁挑起了新的话题，鲁夫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面对这些知音，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动，还咽了几杯酒。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人坐在一起，说着故事喝着酒，一时间，竟没有人靠近这些不苟言笑的军官。赫的弦乐，莫扎特的协奏曲，海顿的四重奏在为他们伴奏，从洛克时期一直到古典时期，这些乐曲优而又不失庄重。

    “东线的战场算是平静了。”鲁夫突然慨了一句。

    “我的建议是固守伊松佐河，那里准备有固的工事。”

    “还是希望战争不要打起来，三线作战实在是难以承受。”

    “南边的战争可能又要爆发了。”博罗耶维奇被引了话题。

    气氛有些压抑，几位老持沉重的将军虽然没有亲历战场，可在博罗耶维奇的讲述，他们对战争表达了自己的尊重。不怪这些人绪消极，博罗耶维奇的故事实在称不上彩。整场战役中，他的集团军一直待在阵地上，维持着摇摇坠的防线，承受着每日愈增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