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祁王妃喜看戏，故而日日叫了他去。”

    竹清，不再说他，又问起来了一些旁的东西，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便回了府。

    她把新铺的事完完全全告知了雍王妃，等了几息，雍王妃才说，“还不错。你举荐的人，虽手段尚且稚，不过倒是不错，是个好的。”

    竹清笑着整理凤仙，说：“王妃驭有嘉，他父亲为您勤勤恳恳的事，他这个儿也学到了几分髓，都是王妃善用人。”

    如此一通夸，直教雍王妃兴。

    “等，竹清，你鬼多，这染寇丹有没有甚麽彩的提议？”

    为雍王妃寇丹向来是绘夏的活，她的手稳，不过会的样式都是那几。就是用鲜，染不同的颜，这样的寇丹很快就会掉，而且也单调。

    绘夏的活即将被抢，却不争不抢，主动地起，着竹清的肩膀把她在圆凳上坐，笑着说：“我的好竹清，你有甚麽法，尽使来，王妃兴了，你可就有借领赏了。”

    她这个举动倒是把竹清架起来了，若竹清不会，那便丢份了。若有，竹清也少不得记她一份人，毕竟是她让位置来的。

    “我真的有，绘夏不吃醋麽？”竹清仗着年纪小，惯常喜用玩笑的语气问真心话。

    “吃甚麽醋，今个我要吃。”绘夏说。

    旁人递过来的表现机会，竹清自然不会拒绝，她想了想，找到一个借，“婢小的时候，曾听闻村中的童生老师说，他的夫人最喜教他用细细的笔尖替她在寇丹上画画。”

    “婢那个时候甚麽都好奇，也去他们家寻童生夫人瞧了，果真好看。若王妃喜，婢可以为您画不同的样式，枝这些图案快一些，旁的复杂些的，倒是得慢一些。”竹清说，染寇丹绘夏是会的，她说的画图案，其实就是级的甲。

    “画画一般？”雍王妃仔细琢磨，纸上能作画，那麽指甲上也可以的罢？

    好像没甚麽不对的。

    “你试试。”雍王妃伸手，她的手指很漂亮，纤细白皙，指甲圆健康。

    竹清挑了最细的叶笔来，笔锋恰好能在指甲盖上游走。

    “婢为您画一个梅枝儿。”竹清边说边动手，她手里的笔尖在不同的鲜里染，然后再作画，先是廓、再是填，最后一栩栩如生的开的梅枝儿就现在雍王妃的大拇指上。

    “天爷。”绘夏倒一凉气，她搅手帕，只觉得自个的睛了，活了恁多年，寇丹还可以这般？

    连雍王妃也愣了，她把手放在前打量，想摸又怕蹭，一时呆在哪儿。

    “王妃，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