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了？”竹清不反贺归霖，主要是他在这样的时候，恰好现在她边，不失为一个好的人选。

    “我甚麽不知。”英山伯倒没有继续说去，过犹不及，没得反倒让竹清恶了贺归霖。她说：“走罢，去吃炙羊，我饿了。”

    “走。”竹清与英山伯手挽手，后跟着几个沉默寡言的护卫，打的一人，视线牢牢落在竹清上，半天没有移开。

    这个新年注定意义非凡，竹清收到了许多的信件，各各样的礼。其中几份是之前认识的寡妇们一起寄来的，信上说，得知家乡能立女，读书气氛郁，她们打算从边关回来了，这几年游商赚到了孩的读书钱，预备让她们回到大县读书。

    竹清拆开礼，是几瓶护肤的霜膏。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竹清熟悉的人皆在她边，娘站在她左手边，英山伯在右手边，学们扎堆抬看满天空的烟。

    新年一过，气氛就焦灼起来，无数学们涌大县中，籍贯在这里的学有的住自己的房屋，有的只能租客栈，不消几日，客栈全预订去了。

    科举是一个费银钱的地方，竹清走在大街上，也见到了不少的女。当女能科举后，她们的地位再一次上升，如今门不需要帷帽、纱巾，可以大大方方地摆摊。

    “郎君娘看看这里，糯米粽、红豆粽、粽，吃了粽步步升，中中……”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鱼跃龙门的摆件，买一个回去吃不了亏。上一个中了案首的秀才公是买了我家的摆件，郎君瞧瞧……”

    街上火朝天，而竹清带着女官们再次检查了女们的考棚，确认无异样之后就上报。女考棚是在原本的考棚中扩来的，与男那边隔了两面墙，绝对不会相互影响。

    二月初十，才过丑时，考棚方向立刻传阵阵礼炮声音，这是提醒考生，该准备了。

    竹清要监考，早已与林县令他们在一了，不能当面给学们加油打气，故而这个任务落在了英山伯、陆霜玉以及各位先生上。

    “快起床快起床，赶洗漱，清醒清醒。”先生们挨个去叫学们，待他们起床了，又有人专门分早餐，吃罢后，毕先生提醒她们，“带好考篮，我们已经事先检查过一次，没有大问题，但是现在，你们要再次检查一。”

    “还有，考场之前，都不要让考篮离开你们的视线范围，去年就过这样的事，第一场考前列的考生在第二场被发现了作弊，纸条就藏在考篮里，你们都得警醒着。”毕先生这话倒不是危言耸听，那自没有本事又见不得别人好的考生，甚麽作手段都能使来。

    “不要吃旁人递给你们的东西……”先生们絮絮叨叨，一众考生倒是不觉得烦，她们张，听先生们说话还能缓解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