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又亲自给竹清倒茶，开始倒苦，“少师大人，官且有几日不得安生了，你瞧瞧，这些就是考生们自发写的诉状纸，其中诗词歌赋俱都透对官府的不信任，唉……”

    竹清拿起几张纸来看，哪怕她不通诗书，也能看考生们的激愤，就差指着衙门说考试有黑幕，要重考。

    “他们还说其他女秀才也不是凭本事考上的？”竹清问，贾大人，“是极，毕竟陈司计这事……有一就有二，他们觉得是我们偏袒陈司计，要我们尽快理。”

    “对了，我有一事不明。”竹清似乎在闲聊，看着诉状纸，漫不经心地问：“他们看见了李一金去，怎麽确定她就是去找陈司计的？客栈住着京城派来的学政等监考官，李一金为何不能去找他们？”

    贾大人低，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是店里伙计说的，因着有生人，他多看了几，亲所见李一金了陈司计的房。”

    “我想见一见陈司计。”竹清表看不想法，语气里不容置喙，贾大人说：“少师大人请。”

    衙门的牢狱属实不是甚麽好地方，昏暗不说，客气中还弥漫着一腐臭味，让人生理不适。竹清弯着腰捂着鼻，跟随贾大人走到了最里面的牢房，被剥夺了官服的陈司计正坐在里面的稻草堆上，浑不着一丝首饰，但是神还算不错。

    “陈司计，少师大人还有尚来看你了。”贾大人识相地走远了，留空间给她们说话。

    “少师大人。”陈司计猛然抬，旋即起冲到竹清面前，隔着栏杆，说：“能再见到少师大人，满足了。”

    观她神，竹清就知她有些绝望了，“你别担心，我会查清楚的。你是甚麽样的人，我明白，了尚局多年，你勤勤恳恳，从不作那些欺男霸女的事，又怎麽可能舞弊呢？”

    “我知少师大人相信我，但是——”陈司计叹气，暼了贾大人一，沮丧地低声说：“但是天人不信，您看，贾大人着急忙慌就想给我定罪。”

    “看来了。”竹清也低声说，方才在上边，贾大人声声诉说自己的不容易，又说宜州考生联名写了诉状纸，无一不是在表明，陈司计是有罪的。

    “不他们，我们相信你就足够了。”竹清拍了拍陈司计的手，陈司计，“是。”

    既安完了，竹清就开始问正事，“那日你真的见到了李一金麽？”

    “未曾，那日我疼，吃了药便歇来了，门是我锁了的，单从外边开不了。但是隐隐约约间，我察觉到了窗有动静，可是明明我把窗也关了的。”陈司计疑惑不解，她猜测：“莫不是有人从窗来，然后开了门，让李一金来了。”

    如此，不正好应了店小二的话，他看见了“陈司计”开门，还有他们两个寒暄的画面，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事你跟贾大人他们说过麽？”竹清又问，如果窗被撬开，外面的窗沿肯定有痕迹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