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没有…”

    我闭了很久的睛，直到眶被泪意氲，涩到发痛，我才睁开，悄悄望了梅若笙。

    “清妙，我知，你想什么。所以，委于许桑衡，不如委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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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光垂落，茫然地直视着前方，“如果我有哥哥，他一定…一定，不会让你们这般欺我的…”

6、

    “知为什么许桑衡会迫你吗？”

    “你不一样的…”

    我想不明白，痛裂。

    “我虚弱，养母早逝，许章驰并不喜我，从小到大，我都未曾被人好好关怀过，就连来王府教书的夫，都说我天愚钝，实难成…”

    转而拿了块净的布巾递给我，“泪。”

    梅若笙这次没有选择和我同榻共枕，而是合衣靠卧在车厢的凳上，微闭双目。

    “因为你，只有这么用啊。你的意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什么。”

    梅若笙一愣。

    “其实，我并非，并非是北燕王的亲。”

    37、

    梅若笙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他知晓我要向许桑衡复仇…可他…可他怎会知晓，或者说，这一切，其实本就是梅若笙的算计？

    梅若笙的手僵持片刻，嘴边却倏而浮一抹淡漠的笑容。

    “所以，为了达成目的，你既然能够被他迫，又为何不能被我迫呢？哭成那个样，是在怪我侮辱了你？”

    他掀开车帘，“天快亮了。”

    他大概早就从许桑衡那里得知了我的世。

    不知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梅若笙缓缓睁了。

    梅若笙在听到我的话后，猛地震了一震。

    我骤然怔住，膛剧烈起伏。

    “而我曾经在心里，是真的…真的把你当过我的哥哥。”

    说这个秘密时，我确是鼓足了全的勇气，但梅若笙却并未什么意外的表。

    我的还受着伤，一说话，就疼得不住嘶气，我只好抿了抿，忍痛咬牙，“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不一样的。”

    他明明是在凝视我，可他的神却空而无神，他接着说。

    梅若笙却轻描淡写地继续，“总之，清妙，你自己想清楚，既然你总要被男人上，那么被谁上又有何分别？”

    我哑着声音轻轻开。

    泪再度凝上眶，我地了一气，啜泣着，“直到我遇到了你。你会夸我，会关心我，甚至会陪我那些无关要的闲事，我那个时候，便在想，若我有一个兄，他应当也会像你这样…关心我喜我…”

    我缩着，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