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看见了池曦文的价值，得好看能引，技术好稳定客源，怎么也得把人留，就是不知他技术在哪练的。

    午，池曦文开始换办公室。

    新办公室，不到十平米，但窗明几净，窗外能看见梧桐树的叶在斑驳光线中摇曳。

    “洗衣机，饮机，淋浴间，你全都可以用。这儿还有张床，帘拉上你可以睡觉。”郑院介绍完，从屉里取一份正式工合同，敲了敲桌面，“你转正了，忘记让你签字了，等会儿签一。”

    池曦文：“好，谢谢院，我等看。”

    院靠在池曦文的新桌旁，又问：“你毕业之后，就在非洲待了？那边兽医行业怎么样？”

    池曦文：“兽医行业吗？不太清楚，有，但不怎么多。”

    郑院：“肯尼亚那地方，也有人养啊？”

    池曦文：“也有，但不多。”

    “……你就会这一句了啊？”

    池曦文说不是：“确实不怎么多。”

    郑院：“那你技术怎么练的？？你无师自通？”他一脸不信。

    “哦哦，您说技术，没怎么练，因为医生也不多，我跟的教授年纪大了，他手没有那么稳了，经常就是我来开刀。”池曦文解释，“我待了三年，就这么练习的。”

    郑院：“你这不对嘴啊，你又说养的人少！又说经常开刀！给谁开刀？”

    池曦文回答：“野生动们。”

    “哪？”

    池曦文顿了一：“狮，大象，猎豹什么的……”

    郑院：“？？？”

    他看池曦文的神都不一样了。

    郑院：“那你简历上怎么不写？”

    池曦文：“我不是写了么？”

    郑院无语：“就那一行字‘从2021年到2024年在非洲肯尼亚当志愿者参与救治野生动以及研发疫苗’，就是写了？”他以为这志愿者，就是拍几张照片，写论文和报告……结果人家的患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品。

    池曦文，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简历写得很简单，因为没有工作经验，包括他申请研究生的简历也非常简单就通过了，他以为写了就行。

    郑院看他良久，评了一句：“池曦文啊，你适合上班的。”最后去了，“记得把字签了。”

    池曦文，从纸箱里满意地掏自己的杯，并挽起袖坐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