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卡罗和梁越打过很多次球，他们曾在赛场上多次锋，彼此试探、博弈，知晓对方的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意图。迈卡罗了解梁越的战术、技术，更了解他的格，也了解他折损的骄傲。被命运得低，不得不放弃职业赛的痛苦，曾经的赛场辉煌是他再也碰不到的地方。

    “leon，在烦什么？”迈卡罗和他碰杯，“等会儿去育场再打两局吗？”

    午梁越和他打了几把，技术退步得厉害，和巅峰时期完全不一样，而迈卡罗则是又步了。梁越自嘲摇，低嘴抿过杯沿，鼻梁的侧脸映照在墙上：“不自取其辱了，多打一会儿手会不舒服。”

    迈卡罗叹息地看着他：“你当时放弃，我心里也非常可惜，如果你能继续，不会比我现在的光环差。”

    梁越的价值还来源于他的外表，而迈卡罗得就普通了，了赛场，穿个薄衬衫个帽，在这里压不会有人认识他，因为网球在中国并不是风靡的运动，所以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在酒吧碰面。

    迈卡罗说：“你是不得不放弃，再打去，你的手不要了。”

    梁越温网比赛失利后，又了手术，后来换了个地方疗养，迈卡罗过来陪打。地是在山里的一个场，那里建造了相当专业的网球场，还很安静，不会有记者踏足。梁越一开始复建得不错，他看起来心也不错，在迈卡罗的视角，就是邂逅了一个小男孩，梁越每天都想要见到他，打球的时候也让他过来。

    但那男孩前几天还特别认真得看，弯腰帮他们捡球，守在梁越边寸步不离，但没有持几天，因为男孩说：“我还有工作，我得去照看我的了。”

    梁越说：“有人照看，你待在我这儿，没人会扣你工资。”

    “……我本来也没有工资，我是来实习的，但我真的得去工作了leon，对不起。”他看起来很不舍，但还是走了。他一走梁越打球就没那么华丽了，换了个带杀气的打法。

    迈卡罗不认识他，不知那是谁，但他开玩笑地对梁越说：“你喜他，而且他看起来也喜你，你们两相悦。”

    梁越没有回答前一句，只回了中间那句：“他是很喜我，是我的球迷。”

    他当然知池曦文对他的喜，不要钱都跟他上床，回国两年后重返这个国家，他们还能再遇见，不是什么偶然，梁越知他会来，故意选了这么偏僻的地区复建。

    但他还在介怀史夫的事，午等池曦文工作完了，他在院让厨师了bbq给池曦文吃，池曦文看着太瘦，抱着都能摸到骨，一定是场的员工餐不够好吃，不能让他吃饱。

    等池曦文吃饱了，再晚一些他去洗了澡，梁越来了，在天的淋浴间里把池曦文迎面抱了起来，他白天打球的时间有限制，医生严格控制了他用手的时间，梁越本没有打过瘾就得停止，他有些无宣的力，都撞了池曦文的里。

    梁越压着池曦文在光石面的墙上，低问他：“你结束换生后回国，有没有跟人谈过恋？”

    池曦文摇，他没有支撑，只能用力环抱着梁越的脖颈，后背被得有些发疼。

    梁越又问他：“也没跟人上过床？”

    “没……没有。”池曦文着气回答，抓他的背，“梁越……”

    梁越停顿了一小会儿，说：“学费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