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被压低, 梁越的嗓音低沉而有磁，像是有委屈。池曦文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他一时控制不了绪，猛地转：“我不知你是怎么了，梁越，为什么突然缠着我。”

    “因为你恢复单了。”尽梁越一开始就抱着要抢走他的想法，但实际的时候，他发现池曦文总把有对象三个字标榜在嘴边, 这成了他无懈可击的盾牌。

    但现在况不一样了。

    池曦文仰起盯着他的睛：“那以前呢，那时候不缠着, 现在缠着，是你觉得谈过的对象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一起让你觉得屈辱、丢人, 你要报复，让所有人都不开心，是吧。”

    梁越颔首，神直勾勾的：“虽然事实不是如此，但你现在有当辩论队辩手的潜质了。”

    池曦文开始皱眉。意识到这样说话会惹他生气，梁越上改：“以前不这样，是因为那时候不需要这样。”

    池曦文蹙眉心，心翻着克制不住的绪，梁越仿佛在挠他的伤疤，让他重新验那些未曾愈合的痛苦。

    梁越继续：“你的让我……让我忽视了很多东西。因为被你毫无保留地着，我以为对你什么都可以，你不会走，永远不会。”

    和修的谈话不而散后，梁越找了新的心理咨询医生，他一直和对方谈论池曦文，直到医生告诉他一个心里早就知，但不肯承认的事实：“噢亲的，现在不一样了，是你需要他，不是他需要你。”

    池曦文了鼻，吐三个字：“所以呢。”

    梁越还是注视他，睫垂十分认真：“你醒了，我也醒了，我接受况颠倒，你对我什么都可以，我还是会毫无保留地你。”

    池曦文闭上睛别开，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来：“可是梁越，我不你了。”

    梁越：“没关系，我你就够了。”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击，让池曦文的心骤然绷。揣在衣兜里的手指用力地攥了起来，他扭过转：“我不需要了。”

    池曦文再次离开，走到庙里的饲养院，空气中充斥着泥土和动粪便的气味，他以为梁越不会跟来了。

    梁越的确在门外驻足了几秒，最后还是跟随他了。

    池曦文刚开始实习的时候，每周都来，这些小狗很，有些是他送过来的，认识他，见到他就像亲人一样摇尾。池曦文没有再梁越，他和理浪小院的志愿者：“除了我们医院送来的一些粮，我还买了一些生鲜，大概一共有三百斤，明天上午会送到。”

    志愿者向他表达谢，池曦文说没关系，随即蹲，和小狗们打招呼，温柔地摸了摸它们的，随后从袋里拿两包冻洒去，狗群迅速围成一团。

    “除了宽宽，还有哪只觉得不舒服的，需要我帮忙看看的吗？”池曦文问。

    志愿者笑着回答：“没有了，因为你们常来，现在我们自己也懂兽医知识，常见的病也可以开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