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说：“但我在追你。”

    池曦文别开，没搭腔。

    外面在堵车，梁越慢慢地靠近，池曦文躲，被住肩膀：“别躲我了。”

    池曦文掀起帘：“你再这样，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

    梁越没有没有更靠近，尽手指已经快到池曦文的脖颈了，他语气低：“我知你压力大。你就像那只白鲸一样，attew应该说过？你也需要心理安抚。你不能再吃药，你需要有人照顾和陪伴。”

    他原样照搬池曦文描述白鲸的治疗方案，但这的确是修对池曦文说过的。

    池曦文没有接受修的治疗建议，他自己就是医生，自我诊断，疼的时候就吃药，呼不上来时就吃药，然后缓慢地吃一段时间，再慢慢停药。如此循环往复，看似在治疗，实则是越陷越的过程。

    池曦文找不到解决方法，因为现在他耳边都还残留着白鲸的哀鸣，看着它蜷缩在那么狭小的泳池里，池曦文只会痛苦。而且他也无法跟海洋馆建议把白鲸送回海洋。

    因为驯化后的白鲸难以适应自然环境，期生活在族馆或类似环境中的白鲸失去了生存所需的技能。而且社行为、领地意识等都已经发生了变化，若被放回自然海洋环境，可能导致更糟糕的后果，可能神恶化甚至自我伤害。池曦文作为医生，却不能解决这困境。他到心痛，明明是等生，却永远困于人类的囚禁。

    他在克制自己的绪没有外，在工作场景里如此，在梁越面前也假装若无其事。

    然而梁越的话却让他的严防死守松动一丝。

    他觉自己好像确实需要换个解压的方式，不能只靠药了。是一方式，放纵望是一——可池曦文刚刚才失败了一段恋。

    梁越注视他说：“文文，你需要我我就在。”

    池曦文有些疲惫了，看了拥堵的导航，收起手机，摇：“我不需要。”

    梁越再次被拒绝，没有表现失落，又：“普通朋友也可以拥抱的，在你们动科学里，像猩猩、海豚，还有狼群，都会以拥抱来安抚彼此。”

    因为池曦文的工作质，梁越看过不少纪录片，多少也有些了解这门学科。

    池曦文抬：“你是猩猩？还是海豚，狼？”

    “我都可以。”梁越说，“你不拒绝的话，把我当什么都好。”

    池曦文睫轻颤，嘴动了，大概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梁越趁着他的绪有所松动，俯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