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终于到达目的地，白亦翎车后，司机慌忙把所有窗打开，开几十米之后，停车跑到路边，“呕！”

    虽然开一段距离，但那租车并没有转弯，因此白亦翎也看到了司机的动作。

    “咔嚓。”

    他的手机屏幕被碎了。

    且说舒一在白亦翎走后，也飞快逃离了沈旷这间充斥着死鱼味的办公室，留沈旷一个人有些不明所以。

    沈旷了有些发疼的脑袋，刚才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记忆。

    仔细回想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和白亦翎谈过什么，只隐约记得他当时认为白亦翎的声音很好听，空气中的味也很好闻。

    但现在，他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味。

    一又腥又臭的味涌鼻腔，像是腐烂多时的死鱼味。

    想到自己之前觉得这味很好闻的觉，沈旷没有忍住，抱着垃圾桶，“呕！”

    沈旷捂着鼻离开办公室，并吩咐秘书把新风系统开到最档位，然后把白亦翎过的沙发换一，并把办公室全面消毒。

    这个动作不可谓不大，于是不久后，沈总为了和鱼神签约，不惜在办公室煮屎威胁的言便在公司悄悄传开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版本，是沈总和鱼神谈签约时，鱼神在沈总办公室沙发上拉屎了。

    而实际上，最开始秘书们传的版本是：沈总和鱼神谈签约，鱼神走后，办公室有一比屎还难闻的味。

    离开沈旷办公室之后，舒一并没有立刻去找应临渊，而是跟着前台一个秘书去了他们的自助零间。

    不得不说，大公司的福利就是好，零都多多样的，舒一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来时又去洗手间洗了洗嘴，然后才意思意思拿了两颗糖，施施然上了应临渊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比起沈旷的更为简洁，没有秘书台和助理办公室，更像是一个居家办公书房，甚至还备了厨房和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