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揭：【正在。】

    “放那，你先走。”

    跟开营时不同, 这回没有致辞，没有学联领导，也没有次序分明的座椅, 而是大伙儿都聚在礼堂里, 听老徐站在人群中间, 讲没有定过稿的，甚至因为绪充沛而有儿颠三倒四的离别寄语。

    唐甘刚跟着演了一小片段，这会儿上都挂着闪片，边拨着，边说：“你男朋友冷啊，这个场儿也不来。”

    晏在舒把鼓槌递回给乐手，室空调开得低，但拦不住她额角微微沁的汗，今天算是个正式场合，男生都穿了偏正式的衬衫西服，女生穿轻礼服的多。

    -雍珩：【检讨没写完，这算什么？】

    说完这话，小唐总就被拽了人堆里，晏在舒手机震一，对同学们无声摆摆

    一席话讲完，学生们给面儿地烈拍掌，老徐仰看天板, 用指腹蹭着，鼻一片红，而后伸指，一，叫一个人的名字, 三周的相而已，多少老师一学年都记不住学生的全名，而老徐慢慢儿地, 一个个地, 叫得准确无误。

    唐甘一瓶过来，示意她看：“喏。”

    -孟揭：【算风作案。】

    晏在舒也换了一条细带黑裙，刘海儿齐齐地垂在前，肤白，红，有儿灵，还比平时多儿撩。

    闭营仪式行到一半时，奥新各研究所各位师兄师应邀而来，还有几位导师助员。小礼堂里开着偏窗，日光透过彩窗玻璃，一方方的，辗转在人群间。衣衫过衣衫，酒杯磕向酒杯，灯光叠着天光，气氛几乎要被推到，有轻声细语在角落谈话的，有聚在一起即兴演起一场莎翁话剧的，也有指挥瘾起带着学生合唱的。

    念到最后几个人时，已经有的姑娘别过脸去了, 老徐忙喊：“那边的徐译熹同学，妆会的喔。”

    很难教，很难驯，经常跟他撂脾气。

    -雍珩：【检讨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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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就笑他：“我突然心理平衡了，原来孟揭也要写检讨的，原来孟揭也要看猫脸的。”

    周遭就又笑起来。

    李尚连声谢，随后拉门走了，办公室里重新静来，笔尖在纸面“沙沙”地游移，10分钟过去，孟揭搁在边上的手机亮起来，是雍珩发来的一张照片。

    孟揭个。

    照片传输成功，孟揭击原图保存，是一张晏凭修的照片。

    全场无声，大家都安安静静看着老徐,

    三周前还略显陌生局促的同学们，在一场场考里激了胜负，又在能合作里洒过汗搭过手, 接着一步登上天再踏实落地, 三周的时间很短，但厚度足够了。

    周日上午就是闭营仪式。

    约会

    礼堂门一直有人，理研究所的几位师兄师被小组会绊住，迟来了二十分钟，这时候门边挤着七八人，握手的握手，击拳的击拳，老徐站在中间作介绍。

    孟揭翻过一页，在落笔时瞥他一，提勾时又专注在笔，过程也就一秒不到，李尚就识相地住了嘴，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这会儿兜里手机频震，他一看，小声“诶哟”，开始焦躁地盯着数据传输页面：“不能跟你说了，前女友我上家里取东西，我得走了，你帮我盯会儿数据？”

    气氛也慢慢起来了。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