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甘对着电脑，一只手指准击：“估计得不符合他审。”

    而晏在舒在这一瞬间皱眉，说：“别晃摄像。”

    唐甘叨叨着，晏在舒握着平板缩沙发里，在那略微不稳的画面里看到奥新邮件系统，她们在奥新的临时账号并没有销，因此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沿着鼠标箭，晏在舒看到邮件界面的几行字，确实跟唐甘说的大差不差。

    ——投资人对排练片段不满意。

    跟着就是锣密鼓的排练。

    晏在舒用平板跟唐甘接着视讯，然后收拾开学要用到的东西，这会儿嘴里衔着一块饼，在一堆书和衣服里游走。

    唐甘办事利落，当天就把视频片段剪辑好，以邮件形式发去了。

    “没有违背公序良俗，符合国剧院的用人标准，就搭啊，”晏在舒说，“又不跟他过日，那么宽。”

    “你忙你的，我去谈。”晏在舒语气还算平缓，但手机屏幕已经切换到最近通话界面了，唐甘多了解晏在舒，看她那张脸就知事儿不对，应了声就挂断了。

    当就觉得这投资人也太事儿了。

    临近周末，在话剧顺利完成整场排练之后，在正式开学之前，唐甘还攒了个跑山局，这会儿人已经到东城山上了，山上信号差些，发送去的邮件在当晚才看到回复。

    晏在舒看着那串仍旧没被存通讯录的电话号码，尾数就是9527，指再度悬在那串电话号码上空，而后迅速划屏，往，拨给林教授，电话嘟

    晏在舒挨了这一，非把脑门上的汗往她上蹭，俩人揪着手指扯着衣裳闹了会儿，俩人就坐在排练室窗前，晃着，唐甘问：“那你到底怎么想？”

    班就这么初步定了。

    那串数字后的话全不了耳，晏在舒满脑都是上个月在老校区里，在唐甘车上，带着忐忑和试探打的那个电话，和孟揭在电话里略带妥协和让步的声音，“你走东边电梯，密码9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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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27。

    “往上，对着那行发件人。”

    “嘿！”唐甘一拍桌，“来还大。”

    国剧院排练室挤还不好申请，脆就在奥新研究所里申请了一间排练室，特别敞亮，三面都有通透的镜，他们在这里第一次完成了整场戏的演绎。

    “哈？”

    当时林教授也在，结束后，唐甘霍霍着项目资金，请大伙儿吃了顿好的。散伙时林教授让唐甘把拍来的视频片段给他发一份，一方面要留档，一方面给投资方过过目。

    随后视讯画面晃动，唐甘把手机屏幕往上挪，捕捉到发件人那栏，那是一串9开的加密账号，小唐总那鬼灵的脑瓜，立刻往那账号一，屏幕上却嗡地现了一行红警示框，显示你没有访问对方账的权限。

    男主演定来后，晏在舒又联络上一学，戏剧学院在读生，通过她，认识了几个理想在怀，至上，愿意认真对待这事儿的年轻学生。

    “攻击相？”

    “行，邮件没法转发，你凑合看吧，”唐甘把摄像翻转过来，对准电脑屏幕，“还说谈述两年没有登台，拍的作品商业化气息重……”

    “这？9527……账号全称看不到的，我试过了，再说了，一串数字能看来什么，”唐甘连两鼠标，同样会红警示框，“没事儿，我跟林教授沟通，你先睡啊，明天来东城了再说……”

    “……”晏在舒着饼边，凑到屏幕跟前，“我看看。”

    “哪儿不满意？”

    唐甘往她脑门弹一：“想哪儿去了，不至于，多搭了趟顺风车之后，又被撂了来，说不定搁他自己心里还觉得是时运不济呢。”

    “那倒不是，这我猜的，他邮件回得更离谱，说什么……哦说谈述爆发力不行，表现力也不够，说彼特鲁乔的人特没有现来。他个投资人，兜里揣钢镚儿的主，懂个锤的表现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