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觉。

    但孟揭。

    他大爷的孟揭，还在往死里摁她，她想停一会儿，可是节奏完全掌控在孟揭手里，空气稀薄，呼滞涩，肺泡仿佛被戳来一个个小气孔，半句话都讲不来，在两三有气无力的掐挠之后，又陷了孟揭的节奏里。

    然后意识逐渐被碾碎，碎掉的分在里缓慢重聚，沿着血循环的方向往脑袋汇集，翻过来又抱过去，孟揭把晏在舒略显茫然羞耻的脸卡正了，注视她，直勾勾地注视，然后在无声的注视里抵达那无人之境，晏在舒很低地哭一声，整张脸红透了，汗津津的。

    而她自己觉察不。在达七八分钟的时间里，她甚至记不起今夕何夕，整个人都在一神上的放空状态里。

    孟揭一直吻她，把她的脸侧过来，吻她脸颊和耳廓。

    恍恍惚惚的。晏在舒的仿佛开始腻化泥，那一丛丛冷调蔷薇沿着腔往外攀来，在孟揭温柔和缓的亲吻中舒展，把这一刻变得好香。

    床垫陷去，成为了柔的盆地，那土质松，盛着两个人也毫不费力，孟揭足足亲了她十几分钟，然后才退来，抱她去浴室。

    洗澡时这混说没帮谁洗过澡，把沐浴往她上使劲儿抹开，来的泡沫团在手心里，朝她脸上弹，她骂，可又实在气短，骂了两句就歇气儿了，孟揭就站边上笑，笑着笑着又抬了。

    她摆摆手：“我没力气了。”

    孟揭说：“我抱你。”

    打在他们周，溅起了一蓬蓬雾，晏在舒发全了，一缕缕黏在耳，黏在手臂上，她的后背蹭过玻璃门，挤得啵滋啵滋响，手肘也撞过浴缸边，立就青了一块。

    孟揭后来把她手肘脚踝都护得很仔细，没让她再伤着，也没让她膝盖挨过浴室地面，浴室里雾弥漫，闷，还，分不清哪儿是汗，哪儿是，最后她嗓里都带了哭腔，说你给我，孟揭说好，但还是没留。

    这场闹到凌晨两。

    回房间时，孟揭看了床，得不像样，得不成样，他懒得换，脆抱着人转到她房间。

    晏在舒房间净净，还和走之前一样，连书的位置都没变，床单是新铺的，换回了她第一次跟孟揭在这张床上越界的那床。

    这会儿也没心思跟孟揭计较，晏在舒坐在梳妆台前，孟揭在给她发，得她秒就要一次脑袋，是真的累，也是真的困，一指都抬不起来，浑是虚的，脱力的，孟揭笑她，笑完拿手掌托住她，最后顺了两把发尾，确定了，就抱着她卧室。

    真就一步路都没让她走过。

    服了这祖宗一个接一个的鬼心思。

    末代风冷

    环岛路那家拌面确实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