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组队玩儿游戏，哪俩人输了就手拉手泳池，或者手拉手潜底……接吻。”

    孟揭没什么反应。

    晏在舒弯一嘴，接着扯：“嘴对嘴喂牌，面对面吃一薯条之类的。”

    “你输过几次？”孟揭忽然问。

    “你想知？”

    她翻坐起来，发肩，“试试咯。”

    怎么试？

    晏在舒摆了几个他们常玩的桌游，孟揭说：“不会。”

    “扑克牌。”

    “不会。”

    “fk the b”

    “不会。”

    “象棋。”

    “你很想输？”

    最后还是最简单的真心话大冒险，晏在舒从酒柜里掏裴的私藏，五八门白的洋的都有，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特养生的红茶，说规则很简单，石剪布，谁赢谁向对方提一个问题，答来就继续一，答不来喝酒。

    “你喝什么？”

    晏在舒指一红茶。

    也行，孟揭了把脸，接了一杯冰过来，而后倒酒，往桌上一放。

    第一局，晏在舒赢了，她慢慢盯住孟揭，问第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很喜我？”

    赢家

    她不问你是不是喜我。

    她在喜前加了个程度词, 就是明知喜，才问。

    问完，没停顿, 晏在舒提醒了一句, “如果你不想答, 可以喝……”

    “喜。”

    孟揭打断她的话，迎着她神给了回答，丁儿拖泥带的犹豫都没有，脆的态度反倒得晏在舒不知怎么答, 有一会儿才意识到不需要答的, 游戏而已。

    幸而是个游戏。

    可巧第二局她又赢。

    脑里有个声音说转话题吧，问别的吧，但嘴更快，几乎是以一不二不休的气势问了：“那你明白和的区别了吗？”

    孟揭全程都盯她睛, 晏在舒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从她脸上捕捉细微的神变化，这又是游戏之外的另一重较量，无声，持久，黏稠, 闻言他仍旧立刻回答：“没有，”顿一秒，补充, “但没差。”

    想要你, 和喜你，两者没差, 在孟揭这里是可以混淆的，那都是指向明确且日渐烈的绪, 这回，他脑理这类绪的速度，比在东城跑山那次更快一儿，也更清晰一儿。

    晏在舒连赢三局。

    她问：“你兴儿没有？”

    所以她看他绪上的低迷了，然后耗掉一个游戏机会问他真实受，孟揭没答，他转喝了一杯酒，放杯时又抚着晏在舒后颈，用喝过酒的嘴跟她蜻蜓似的碰一。

    这就是回答了。

    而两局过后，晏在舒就开始连输，孟揭把酒杯移开，拉她过来，跟她膝盖抵着膝盖，肤贴着肤，好像现在才等到游戏的乐趣一样，有要慢慢地一拆她骨的架势，但在她看来是很怪的，因为孟揭问的问题都偏，比如问晏在舒喜甜的面还是咸的。

    “咸。”

    “车开不开得惯？”

    “开得惯。”

    “不同居，又留箱是不是在逗我？”

    “是钓你。”

    孟揭的表带儿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