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在山腰酒店定了间房，十一月到来年三月，车接车送，包医疗团队，还有两条特别蠢的雪橇犬，你要野雪可以跟酒店预约直升机。”

    “包不包陪练？”

    “你还要陪练？”

    “要啊，帅的，技术好的，最好是双板儿的，我单。”

    “那没有。”

    “办事不力。”

    孟揭看了她：“委屈你。”

    晏在舒眯看窗外：“好委屈。”

    孟揭恍若未闻，接着上句说：“委屈你要跟男朋友一起。”

    “……”晏在舒不敢信，“项目不要了？”

    “这你不用。”孟揭笃定的，他的论文也快完事儿了，到时候能得时间。

    “……”晏在舒有儿，一句两句话在咙打转，可还没开就扬了嘴角，“你这就不叫陪练了，谁陪谁呢。”

    “那你陪陪我。”孟揭反应很快。

    晏在舒别过，嘴角一直是扬着的。

    孟揭一路开着车，讲这几年去过的雪场，这些事儿晏在舒还是乐意听他说的，他俩一路讨论到环岛路的汇，手也从各放各的变成十指扣，孟揭跟她初步定了计划，一边看后视镜里的路况，一边让她看手边的一只苔藓绿包装盒。

    “这什么？”

    “拆开看看。”

    晏在舒一上车就看到了，那会儿不乐意提，就是不想简简单单被件礼打发了，这会儿听着话，才单手了绳结，拆开一开，里边是一把同样有年代的金属钥匙，跟993那把很像。

    她没懂，朝孟揭看过去。

    雨丝飘扬，一场大雨积在云中，路上车缓慢，孟揭缓慢地弯了嘴角，“还去天文台捉迷藏吗？”

    这是东城那座旧天文台的钥匙，仅此一把，仅属于她。

    心了一。

    晏在舒低着脑袋，用手指轻轻抚过去，那些浮在咙几度游转的好听话正要，手机震起来了，她接。

    “喂……我没在学校，排练完了，明天没课……嗯，是和孟揭一起。”

    云层里迅速掠过几条电龙，风削天而去，向晚的翳黑沉沉地坠在云边，“啪”，一颗豆大的雨滴砸在车窗上，雨刮开始运作，孟揭仍旧握着她的手，空调匀速地吐冷气，她的手指忽然僵了一，问电话那端，“现在吗？”

    孟揭如有所，在缓慢行驶中空看她一，而她始终看着窗外，前是被雨打的玻璃面，外边车影灯影相互叠，折成了几段模糊不清的明暗线条，晏在舒慢慢手：“好，我们现在过去。”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