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

    没办法不晏在舒。

    晏在舒知他是妥协了，他妥协了那么多次，才等到晏在舒愿意正视这段，所以她也要让他的绪落地有声，有正向反馈。

    晏在舒想的。

    晏在舒知要怎么人。

    她从前不想孟揭，现在想要慢慢扭正，以公平的态度正视他的需求，表白的话是她说的，所以一晚上都在反复斟酌这件事。

    与其隔岸观火，不如掰开碎讲清楚，她要坦白看到他心理报告这事儿，也要了解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她知他对她有近乎偏执的需求，她会尝试理解。

    她真的想的。

    第二天起了个早，带孟揭上她常去的早餐店吃了顿饭。

    雾蒙蒙的冷天，早餐店开在巷里，店只有十平米不到，三张小桌都坐满了，客都是附近的学生和上班族，一大桶豆浆就搁在门边，晏在舒拿大勺打了两碗，递给孟揭，又给剥壳，又给他调小笼包的蘸料，还特意没加醋。

    他俩的角有儿倒过来。

    晏在舒照顾自己可以，不太习惯照顾别人，而地主爷倒是自得的，看了半天，里的兴味始终很，然后在她剥了一手碎壳的时候伸手去接，晏在舒说，“张纸。”

    “不用，放。”

    壳碎碎地落他手心，他也不嫌表面凹凸不平，顺手就接过另一个，给她剥了个光细腻的，“还要什么，我去拿。”

    晏在舒：“别啊，我来。”

    孟揭没挪手：“昨天受什么刺激了。”

    晏在舒噎了一，咙咕嘟嘟地着那些字儿，最终看了四周，改：“不是你老说我没良心的时候了？”

    孟揭摇了，笑笑：“你记着我好就行，不用这些。”

    所以角又换回来了。

    但两人都有从这次倒置里会到对方位置的微妙乐趣，离店时晏在舒帮课题小组的同学带了份早餐，这时天亮起来，雾也开了些，孟揭送她到课题中心楼，临走晏在舒没忘提醒他一句，“晚上记得过来吃饭啊，我跟唐甘走，你掐着儿到就行，免得两家人凑一块儿，话太密。”

    周五，课题中心学生不多，小组有成员临时请病假，晏在舒接了他的计算分，这需要用到两台设备，晏在舒想起包里还有台平板，而刚拿来，屏幕一片黑，这会儿就反应过来，估摸着是昨天在车上帮孟揭回了一路邮件，耗掉了原本就不多的电量。

    当没当回事，问同学借了个充电，放课题室边上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