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九千岁开始巡视整间屋，嗅着越来越的气味上楼，小狗笨拙地跟在后边，看着九千岁轻松上几级台阶，急了，急得在楼梯脚团团转，“嘤嘤”叫唤，九千岁没搭理，上了楼，到房间门看了圈儿，“喵”一声，刚听两句墙角，里边“砰”地砸上门。

    九千岁惊住，往后一个急，都差儿炸，在门绕来绕去嗅半天，才骂骂咧咧往楼走。

    而晏在舒没察觉，她只听到那声砸门。

    才偏看了那么一，就被孟揭控着腰翻了过去。

    他在她耳边说话，呵的气烧得她耳和颈都泛红，很快就挂上一层薄汗，溜溜的，偏偏被他抱得太，怎么都不肯松开她，导致孟揭说的话都在气音里，晏在舒几次都听不清，也无心问，就当是助兴的话了。

    他说什么，她都应。

    “嗯……”

    “是……”

    “有……”

    “……”

    断断续续不成句。

    可她越应，孟揭就越凶，手越狠，得她真的呼不过来，前阵阵冒白光，甚至一度觉得孟揭是要把她死在这。

    月光漫到卧室里的时候，晏在舒半只手腕垂在枕边，一圈红，那是被攥的，她奄奄一息趴在枕上，汗把刘海都浸了，打抖，呼一急一缓，半天都平复不来。

    “你是不是属狗？”她有气无力问，“别再了行不行？”

    孟揭还没退去，一亲她耳朵：“不行。”

    好想打他。

    偏偏脱力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孟揭亲了她很久，事后安抚也了很久，但晏在舒知他压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已经整装待发等了她很久，乃至于跟她额贴额十指再度扣的时候，晏在舒呼了一气，她力气不继，缓冲时间又短，只能自己抓过主动权，跟孟揭面对面地抱着，手扶在横杆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黑暗中只有两人错的呼，他们挨得密，孟揭自始至终都在抱她，抱到晏在舒觉得了，他也总有别的路转掉她的注意力，然后面不改地继续抱着。

    她的肩，她的背，她的颈，她整个人都落在他手里。

    晏在舒有了主动权之后，终于能自如地呼，孟揭把她扶得特别稳当，俩人面对面地坐，他绕着她落在手肘的发尾，她双手错搭在他颈后，在刻意放缓的节奏，对方的丁儿反应都尽收底，克制的，难耐的，额动的青，和愉悦到同时皱起来的眉。

    哪怕已经到这程度，但因为没有完全说开的关系，空气中仍然浮着一层说不清不明的暧昧，就像……偷。

    晏在舒用手指摸索他耳的温度，突然就想逗逗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