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人一句，和大人……咳咳，那个的女，大致什么样？”

    贺重锦沉默良久。

    那夜，他本是来参加汝南王的接风宴的，却在听白雪的时候，忽然觉到脑一阵眩。

    宴不允许侍卫跟随，贺重锦知自己在朝中树敌颇多，所以每次参加宴的时候，会备上一颗解毒丹。

    但这次，却有人给他了合散，合散不是毒，这是一药力极的药，但凡沾上一都会浑燥，控制不住与和人合。

    贺重锦记不清太多的特征了，都是模糊的，他唯一记得，对方姑娘必定是年轻的，尚未阁的。

    “依稀有些印象。”贺重锦的语气不重不浅，目光渐凝，“只要再见上一面，我想必会认来。”

    “……是，大人。”

    “另外，你不必在这里等了。”贺重锦，“去查宴那晚我喝的茶都经由过谁的手，务必把毒之人给我找来。”

    文钊得令：“属这就去办。”

    ＊

    转过了一个月。

    合散的事终于有了眉目，文钊查到了一名婢女，而这婢女是汝南王府，昭公主边的人，所以是谁要害贺重锦，一目了然。

    车里，文钊继续说：“大人，昭郡主在大人的茶里了合散后，又在大人离席的小路上，安排一名不知的老女打扫，幸好主人一丝理智尚在，拐路去了无人的园，否则……”

    贺重锦神微微一凛，可见的僵了僵，答：“你是想说，否则那夜和我在一起的，就是老女了？”

    文钊不敢再说什么，便：“昭郡主是汝南王的女儿，大人，我们接来该怎么办？”

    车车轻微颤动了一，站了一天的黑鬃打着响鼻，蹬了蹬蹄，表达着不耐烦的绪。

    贺重锦眉宇渐舒，单手撑着，仿佛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等找到了人，昭郡主的账我自会清算，错了事便要接受惩罚，就算汝南王的女儿又如何？”

    夜半，最后一个买胭脂的客人离开后，胭脂铺的老板娘关好铺门，用钥匙上了锁，殊不知后站着位气宇不凡的貌郎君。

    老板娘笑：“原来是你啊，公。”

    贺重锦迈步走上前，见她如此熟络，倒不意外，礼貌了，随后说：“你认识我？”

    “公的车日日在我铺门停着，我焉能不认识？我还知，你是位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