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柔声唤：“岁安。”

    “父亲！”

    小岁安站了起来，看到自己爹爹走到面前，一一矮两父对视了五秒，小岁安学着贺重锦外时待人的礼节，拱手行了一礼：“父亲好。”

    青年笑了笑，弯腰俯首，修的手拂去：“岁安，我说过，在府中叫爹爹。”

    小岁安，乖乖地叫了一声：“爹爹。”

    “嗯，在什么？”

    小岁安把环捧起来给贺重锦看：“环。”

    贺重锦垂目，望着草坪上整齐摆放的，大、中、小三个环，柔声问：“为什么有三个？”

    “大环是爹爹，爹爹大，中间的，彩虹颜，是娘亲的，娘亲漂酿！小的，我的。”

    贺重锦失笑，摸了摸小岁安的，拿起最小的环在小岁安的上。

    “爹爹。”小岁安抱着贺重锦的，晶亮的，像是有一汪一样，“岁安想过生辰，提前过。”

    贺重锦疑惑了一。

    小岁安：“想要信，看娘亲的信。”

    三年里，小岁安每年的生辰江缨都会寄信回来，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画，她知贺岁安还不会不识字，便将雪庐书院的所见画。

    见着，今年又要到贺岁安的生辰了。

    青年沉了眸，随后将小岁安抱了起来，小岁安将环在贺重锦的官帽上，怀里的环就留给了娘亲。

    父二人再次相见，亲密无间。

    “爹爹。”小岁安问他，“娘亲什么样，和画里的仙女一样漂亮吗？”

    “很漂亮。”

    “她，说话声音像百灵鸟唱歌一样好听吗？”

    “很好听。”

    “岁安想去爹爹说的神山上找娘亲，想看娘亲变蝴蝶，她的翅膀会发光吗？”

    “会。”

    小阁楼上，贺重锦正在书案前批阅公文，旁边的贺岁安正在写书法，已经在宣纸上写了许多自己的名字。

    侍女端来小岁安吃的甜糕，小岁安睛亮了一，又想到贺重锦说过，写字时不能三心二意，于是忍着馋继续写。

    贺重锦提醒：“岁安，握笔的姿势错了，?掌心虚空?，手掌心保持空虚，手腕与桌面平行，便于灵活运笔。”